周与别起身，首先关掉电视，然后将屋子里所有的灯都关掉，只留下环绕灯，最后他将手机调整静音模式，抬脚朝浴室走去。

许是在浴缸里躺的时间有些久了，苏桉不仅感觉恒温的水有点热，甚至还隐约觉得有小鱼咬他，从脖颈到腰腹都被鱼咬的有点疼，苏桉意识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在想，这鱼力气真不小。

不多时，苏桉听见“哗啦”一声，水花迸溅到他的脸上，他半睁开眼睛，变大的小鱼站在了他面前。

苏桉瞳眸缓缓瞪大，下意识就抬脚去踹，可他在水里泡的太久，四肢都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的，瞬间就被对方桎梏。

“你——唔——”苏桉刚冒出一个音儿，嘴就被对方堵住了。

温热的腿部皮肤碰到浴缸壁，虽然不是很凉，但到底是离开了水，苏桉不自觉抖了一下，下一秒，他的腿被对方换了地方。

苏桉手指搭在对方肩头，随着对方扶在他后腰的手的力道缓慢坐起，后置有些微悬空，他不得不加大力气稳住自己。

忽而，苏桉紧紧皱起了眉，偏头避开吻的同时咬在对方肩上。

“抱歉。”他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一股不容拒绝。

“唔哼～”

苏桉开始觉得自己也要变成小鱼了，一阵阵细小水流随着溶洞开拓而进入身替，而教导他的小鱼耐心十足，慢慢陪着他适应才加大开拓范围。

苏桉的极限是三，他努力平缓呼吸，尽量放松，蜕变的过程很难，但还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第四个比前三个加一起还要大，送到溶洞口的时候，苏桉不自觉紧张，连着吞咽好几次。

苏桉微微仰头，对方指腹在他喉结上轻轻摩挲，几秒后，他低头再次吻上苏桉的唇。

舌头以强攻之势闯入苏桉口中，掐在他下巴上的手指用力，苏桉不得已将头仰的更高，也就是在这时，他趁着苏桉松懈，猛地将第四个开拓溶洞的工具，鼎了进去。

差一点点，苏桉就要咬伤他的舌头了，从尾椎往上，苏桉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原本泡的红扑扑的小脸也在刹那间变白。

细密的安抚吻落在苏桉唇上，耳侧，颈侧，苏桉咬紧了后槽牙，从唇缝抽气。

好一会儿，苏桉适应了。

周与别缓缓开凿，逐渐加快，猛烈冲击。

浴缸里的水从细小涟漪到哗啦作响，大片大片的水花涌出洒落在地上，遮掩了一部分苏桉的哼声。

.........

苏桉进入浴室时，满打满算九点，而等他回到柔软的床上迷迷瞪瞪看时间时，发现已经过了零点。

苏桉手指揉搓着身下的浴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连这都铺好了，说他没预谋，谁信？

苏桉揉着老腰缓慢翻身，“......草...”

“我来我来。”周与别殷勤的声音刚响起，紧接着苏桉便感觉身后一凉，滚烫的男人就贴了过来，力道十足的给他揉了起来。

苏桉冷笑，“献殷勤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