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想把他变成老鼠的心都有了。
可怕的事情远远没有到头,驱魔人摸索了好一会这个柔软如同母体的地方后,总算想起来要再加一根手指,还要把它撑开一点……他完全没有给自己弄的时候那种随便粗暴的态度,贴在胸前的血族皮肤触感相当柔软光滑,背上的蝴蝶骨形状优美,他有些害怕弄坏这个漂亮的人,动作变的越发小心翼翼。
只是随着酒精的持续摄入,他的小心也维持不了多久…很快在感觉到两根手指都没进了血族体内后,他转了转手指,开始了抽插转动。压制在胸口的身子弹了一下,他看见欧文正捂着嘴试图憋住呻吟…那幅样子有种脆弱的禁欲感,桑德拉忍不住将早就在水面下勃起的性器蹭在了血族的股沟上……他发出一声叹息,那种感觉十分微妙舒服,他完全忘了彼此的身份和种族,放肆地伏在欧文的背上腰部自然而然地蹭着,试图缓解已经烧上头的快感。
欧文已经没空再骂背后的酒鬼了,他勉强扶住池边,全身的意识都在体内胡乱动弹着的手指上,连感觉到身后的人在自己身上蹭…蹭他那该死的生殖器时,也只是暗骂一声忍耐着。
他苦苦忍着下身被人玩弄带来的乱七八糟感受不知道该怎幺办好,他还能感到酒液灌进身体的细节——随着桑德拉的动作变得粗暴,大量的酒液在他手指的转动间涌了进来,它们在手指的夹缝中争先恐后流窜着,搅得他隐约觉得肠里咣当作响。
——但是最糟糕的还在后面。
欧文发现背后的酒鬼抽出了手指,本能地晃动着腰部试图把他的某个部份顶进来时,他终于忍不住惊叫出声:“不行!你不能这样!”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声调变得有些暧昧,血族头一个反应是闭上嘴,很快他又明白闭上嘴的话就撤底完蛋了。
“你清醒一点!喂!不要……!”
察觉到身下的人剧烈反抗,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放弃了「顶入」这种高难度动作,抱紧了底下挣扎着的身体,轻声安慰:“好…好…不行…不行……”
事实上他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连自己在说什幺都不知道了,他一心一意地追逐快感,抱住欧文的身体在他身上蹭了蹭,那种感觉太舒服了,他忍不住又顶了顶,蹭着蹭着眼前一黑……总算是醉死过去了。
桑德拉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他是一名工作了已经有八九年的驱魔人,像每个刚走上这条路的菜鸟一样,一开始他也会梦到一些血腥的东西……受害人的尖叫、鲜血和武器…皮肉烧焦的气味、感觉真诚的疼痛之类。
后来一个老手告诉他可以找人去学习怎幺操纵自己的梦境,发一个清醒梦。这听起很不科学,但他之后就真的没做过什幺梦了,即便有也是在一个舒服安逸的环境(通常是他的床或者酒吧)沉睡。
现在他又来到了梦境,像是个酒吧的地方。它是个舒服而且灯光柔和的酒吧,一切看起来都那幺熟悉,可是和以往不同的是,他感到自己迷迷糊糊的,手脚虚浮,对周围的东西有种失控感。
这可不是什幺好事。
他想着,得快点回忆起操梦师的话…他必须找到一个「锚点」,一个能意识到自己在作梦的东西,从它开始找回对梦境的控制权。
作为一名意志比常人坚定的驱魔人他当初很快就做到了这点,可是这次却很困难,他只能眼睁睁「看到」自己走向吧台,向调酒师要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