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驾着马车的手抖了抖,少爷,我从没听说明心是个话唠加糟老头啊,我已经不想见他了,坊间传言不可信,古人诚不欺我啊,呜呜qaq。
另一边,云景呼吸着新鲜空气,感觉自己舒服多了。因为云深怕冷,四月初的天气还不是很暖和,所以就给他多穿了条厚点的裤子,此时也不担心他会磨破皮。
踏雪慢悠悠的跟着前面两人。云深大概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白马,他一会儿身体前倾去摸摸马脖子上的鬃,一会儿又拍拍身下的马背,高兴起来时不时地“咯咯”笑出声来,间或大喊几声“景”。不过踏雪果然十分温顺,只回头用铜铃大的眼睛幽怨的看了云深一眼,云深吓了一跳,也把眼睛瞪得巨大。一人一马对视几秒,最终还是云深瘪了瘪嘴,将身体后倾靠在云景胸前,暂时不动了。注意,只是暂时,没一会儿,云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游戏。云景有些淡淡的忧伤,十分担心俩人会就这么被甩到地上去。
养孩子果然是要操碎了心,他揉揉眼前的头发,这样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马转脖子能不能看见马背上的人诶,大家就当那马脖子很长吧orz
☆、生病
太阳下山前,几人才到达青城与香都间必经的小镇,舟车劳顿、风尘仆仆就是形容他们现在的状态——除了常年呆在军队,此刻精神奕奕的两人。于是在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下,这两人在客栈开了四间房,让其他人先去休息,然后吩咐小二快点将热水和饭菜送去房里。
骑了这么长时间的踏雪,云景云深也都是灰头土脸,精神不济。只不过虽然不是很饿,澡还是得洗。
小二果然很快就把热水送了上来。云景打起精神,将云深脱得光溜溜的给他擦洗。两条腿修长白皙,大概是还没开始发育,体毛稀疏,连那里也是小巧精致,只是大腿内侧的皮肤突兀地发红。
他蹲下去轻轻吹了吹,有点心疼:“疼吗?”
“不疼,痒。嘻嘻。”云深笑着躲开。
云景快速地给他擦完身体,尽量避免自己碰到那块红色的皮肤。云深这时也没了精神玩水,乖乖配合着穿上中衣然后被裹进被子。
让小二换水,顺便拿点擦伤药给云深涂上后,云景也准备洗澡了。他知道自己腿上也有擦伤,不过倒是没想到有几块地方都已经破了皮,与亵裤粘连在一起,脱下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疼。有些懊恼,锻炼了那么多天,到现在还是一副白斩鸡的样子,不过他也知道锻炼这事急不得,只能慢慢来。
看屏风外云深在床上昏昏欲睡,匆匆擦洗一番,穿上中衣,就把他叫醒喂了些饭菜。
“云深,吃完不要马上睡觉,我说过的对吧?”
云深可怜兮兮地看着云景,却没能让对方心软,于是愤愤然转身背对云景。云景哭笑不得,但在健康问题上不能妥协,也就没像往常一样去哄他,径自坐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