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们曾经,明明很相爱的啊。
为什么?
突然就不爱他了,不爱到这样残忍,这样不在乎甚至故意的把他送给别人。
明明曾经相爱的时候,是他一个人出趟门,江任都会害怕,都会不放心的打好几个电话,甚至亲自过来找他。
可如今,江任却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亲手把他送给别的男人。
就是那么那么爱过,才显得如今的不爱,那么的让纪明意心生恨意。
因为他不知道,那么爱他的江任,为什么突然就不爱他了。
纪明意看着扑上来的汤总,他掉着眼泪,从来没有这么伤心过,也从来没有这么恨过。
纪明意咬牙切齿,躲开汤总腥臭的吻,他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就想往那个恶心男人的头上砸。
可浑身实在是使不上力气,酒杯被轻而易举打落在地上碎了,连带着纪明意的挣扎都一起碎了。
纪明意无力挣扎的手,被一只肥腻的手举在头顶,死死压着,动弹不得。
名贵的布料被撕碎的声音,纪明意满心的惊恐和绝望,他恨不得在这一刻就死去。
就在纪明意把自己咬的满嘴鲜血,他咬着自己的舌头,吐出一口鲜血,疼痛让自己清醒的同时,他也想让对方停手。
却听那恶心的汤总说,“这样可死不了,别浪费功夫了,你越不肯,我越开心。”
又拍了拍纪明意的脸颊,笑的很猥琐,“等我好了,就让你老公把你送医院,反正你都受伤了,那我也不留情了。”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呸————”
纪明意吐了那人一脸血,下一秒脸上就挨了一巴掌,瞬间耳朵都轰鸣了,眼前发黑,可是纪明意拼命的在精神上挣扎,他不要晕过去。
就在对方快要得逞的时候,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纪明意身上一轻。
发黑发白的视线闪着,纪明意拼命的仰头去看,看到了沈诚修的那张脸,他满嘴鲜血的看清楚后,头失力的跌在沙发上。
没动了。
沈诚修打的那个姓汤的嗷嗷直叫,那姓汤的血溅到他的皮鞋上,他嫌脏的接过保镖递给他的纸巾擦了擦,又随手扔进垃圾桶。
把人交给保镖继续打。
他走到纪明意面前,居高临下看着狼狈衣衫破碎的人,讽刺,“怎么,看到不是江任很失望?”
纪明意实在是被药折磨的神经精疲力竭,强撑着没有晕过去,他摇了摇头。
满眼猩红的盯着沈诚修,和他说,“我想洗个澡,再去医院。”
“我以为你想死,想活着是好事,只有活着,才能报今日之辱。”
随后沈诚修伸手,“我扶你去。”
搀扶着纪明意,沈诚修似笑非笑的打趣,“你这副样子,还真像我家里那位小白鼠。”
纪明意整个人晕的连路都看不清了,听见沈诚修这样问,却问,“你说池年年的哥哥,不是被救走了吗?”
“你觉得他跑的掉吗?会咬人的小白鼠才要抓回来好好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