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的一声响,指节伸展开来,胸肌饱满得快要胀破身体,臂膀的肌肉也爆裂一倍有余。
连指甲都闪出锋利的寒芒,粗糙的毛发显露,茂密如同兽人,全然没了那副伪装良好的儒雅之态。
收起尖锐的兽甲,壮实野蛮的手臂轻轻一翻,黎景渊就趴在了身前。
膝弯被顶上去,掐着腰提起,双腿大开跪在周淮映眼前,湿漉漉的穴口闭合着,似是重复着心底的失望。
插进去的性器粗壮又狠戾,不必用力已是塞满了整个甬道。
骤然的缩动是在自然不过的反应,周淮映却满足得叹出口气,更不必提顶进去时的摩擦和阻力,润得叫他就想一直这样做下去。
抽出时的倒刺挂在穴道的肉壁上,勾着那些敏感的小嘴,挤出更多的淫液来滋润。
黎景渊的快感瞬间就被点燃了,她的身体呈现出无法自控的媚态,软若无骨,瘫在周淮映的双臂中,任由他架着,一下一下粗暴地肏进身体。
“啊,快点!再快点!”黎景渊咽着口水,喉咙中的呻吟尖细且破碎,失望的空虚被填满了,突然就爱上了这种蛮横,缺失的激情氤氲着,补充着一直以来的空洞。
抽插的速度更快,幅度更激烈,粉嫩的穴缝扩充成了嫣红的洞口,黑紫的柱身不断捅进去,顶进深处。
牵出密密麻麻的倒刺,和那些饥饿的褶皱拉扯在一起,摩擦出一种诡异诱人的温度,温热的浆水飞溅着,化作滑腻的泡沫,润滑着两具截然不同的躯体。
“淮映,淮映!你这个杂种,啊,我还要。”
苍白的纤指突然伸展开突出的骨节,长指尖甲深深插进床褥,黎景渊爽快得近乎控制不住,她的身体开始发力,向后迎合着周淮映的深入。
杂种又如何,还不是离不开,被叫到名字的周淮映更卖力,心里满足得快要溢出爱意。
身躯压下来,牢牢圈住她,压制住黎景渊的力气,抱着她一阵狠操,贴着她的耳侧回应:“我在,我一直在。”
直到送她过了那阵急剧的震颤,才缓缓松懈下来,粗糙的大手握住苍白的手腕,慢慢从床褥上拔出来,五个黝黑的指洞已经快要把床垫扎穿了。
黎景渊回过身,抬眼望着周淮映,想到人血的温度,舔舔嘴唇:“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