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有时候我甚至会故意当着护工的面吻他,这时他总会露出一副既羞涩又渴望的矛盾表情,然后用力绞着床单,选择闭上眼睛享受我的亲吻。
在我的悉心照料下,许诺渐渐恢复了健康,我知道他经常会靠在窗边看着我的车子驶入停车场,然后在我推门而入的瞬间扑到我怀里,轻轻磨蹭我的脖子。
我当然明白他在期待着什么。
——一个带他飞向光明的温柔爱人。
可惜我不是。
到了出院那天,我开车将他带到一座幽静的小房子,然后锁住了门。
“从今天起,我不希望你被任何人看到。”
许诺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抗拒,他只是垂着眼问我:“一定要这样吗?”
我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许诺似乎已经忘记了曾经的一切,竟然因为疼痛而哀求我停下。
我告诉他:“诺诺,我可以停下,但我会永远离开你。”
我刚要起身,许诺就抱住了我:“杜维,不要走……”
我掰开他的手,将他翻了个身按在床上,狠狠地贯穿。
这是场近乎强奸的性爱,许诺两天没能下床。
然后在他的伤口完全愈合之前,我又按着他做了一天一夜。
我知道许诺不会忘记深藏内心的欲望,而我会用疼痛将其重新唤醒,我替他治好了身上的病,却绝不容许他心灵的病有任何好转。
许诺很快就重新臣服于我,甚至变得更加听话,以至于没有我的凌虐他根本就无法射精。
在日复一日的爱欲交缠中,他变得越来越迷人,不顾一切地渴望着我,眼中心中只有我,而我也愈发地渴求着他,他陷得越深,我就变得愈加暴力,到最后简直更像是他在操控着这场疯狂的游戏。
那副在医院里养得白净细腻的身体上渐渐布满红色的伤痕,一如我的梦境。
“诺诺,你会恨我吗?”我亲吻着那些伤痕问道。
许诺轻轻摇了摇头。
“你恨我也没关系,我本身也并不是很喜欢我自己,相比一切我更喜欢你,我早就告诉过你,我的爱会让你疼痛,或许你一开始就该拒绝我。”
许诺认真听着,然后伸手抱住了我,他的嗓音像羽毛一样轻,像棉花一样软:
“我也早就回答过了,我很幸福。”
我笑了,我把许诺变成了和我一样的疯子,这便是我们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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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命运从来就是个怪圈,我们总在重蹈覆辙。
许诺的母亲提前出狱了。
那天我回家时,发现这个女人竟然闯进了我和许诺的爱巢,正掀起她儿子的衣摆,对着那些伤痕用手机拍个不停。
她痛斥我是个变态,叫嚣着要去告我。
许诺始终痛苦地抱着头,而我冷冷地盯着他,就像当年他要离开我时一样。
“诺诺,这次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我向他伸出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