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从始至终都没有人进来,岳父也开始不再忍耐,发出低吟。
我所有的性技巧都是这几日来在他的调教下学到的,我用力吮`吸,吞下了他一半的精`液,另一半,让他射在我脸上,然后抓着他的手指贪恋地吻着。
他是我的,不管他如何表现,我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将他牢牢抓住。
就像现在,之前他还冷漠地赶我走,这会儿却俯身与我接起吻来。
十六
我向来相信人的多面性,至少,双面是有的。
像岳父,我目前所知,他既是骁勇伟岸让人敬畏的凯撒大帝,又是可怖却让人无法自拔的撒斯姆。
他抚摸我时,我心口殷红的血液似乎都能从心尖儿流淌而出。
他占有我时,我恨不得把自己全部的灵肉都交付于他。
他与我接吻,在这间宽大的办公室里,我抚摸着他刚刚释放完的性`器,那里还残留着冷却下来的粘液,让我着了魔。
这个吻结束时,我趴在他腿上,喘起了粗气。
我知道自己什么模样最诱人,知道什么模样最能勾起他的爱怜。
但这次,还没等他给我我想要的爱`抚,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我们都没来得及整理仪表,脚步声由远而近,落在了距离我半米的位置。
我依旧跪在那里,转了个头,侧脸搭在岳父的大腿上,手心挡住了他裸露出来的性`器。
那是我的,任谁都不准窥探。
我看向来人,一个年轻的男孩。
白皮肤,红眼睛。
他哭着的样子,让我想笑。
“你怎么来了。”岳父推开我的手,把软下来的性`器放回内裤里。
我微微皱了一下眉,不知道他看没看到。
他没叫我起身,在这个男孩进来之后,不看向我们任何人,只垂眼弄着他的裤子。
男孩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向我砸来。
我是可以躲开的,但我偏不。
在这种场面下,谁更可怜,谁就赢了。
这个道理,我再清楚不过。
岳父也并没有抬手替我去挡烟灰缸,那个沉重的东西砸到了我的额头,然后弹到旁边,摔在了地上。
我轻声叫了出来,摆出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倒在一边,捂着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男孩。
男孩哭得更凶了,指着我骂:“贱`人!”
岳父这个时候终于开了口,他对男孩说:“上次是你跪在这儿被别人骂贱`人,现在换了位置,觉得痛快了吗?”
我闭着眼,额头阵阵作痛。
我开始思考岳父的话,想着,他果然是个人渣。
但偏偏,越是这样的渣滓,就越能激起我的欲`望。
我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撑着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靠在桌边,我穿好裤子,把手上的精`液放在嘴里舔干净。
被砸的地方是真的很疼,但我有了对策。
我不能成为下一个被抛弃的贱`人,就算贱,我也要赖着他贱一辈子。
我开始慢慢地站直身子,然后转身往外走。
岳父叫住我,声音凌冽:“小川!”
我没有回头,站住脚步,语气淡然地说:“爸爸,你有客人,我先回去了。”
他没有再做阻拦,我捂着额头,离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