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九州,风声鹤唳,家家户户行走匆忙,大街上颇为萧条,一队又一队的昆仑弟子疾行而过,白泽抓住一昆仑弟子,笑着问他:“师兄你好,请问你知道几天前下山的天道弟子在哪吗?”
那昆仑弟子见他天道之人的打扮,也客气回道:“天道派的师兄都在白府,我们现在也正要去白府。”
“白府发生了什么事吗?”白泽的语气徒然变重,脸色有些凝重。
“有妖魔在白府伤人,据说死了好几个人。”
“死人了?”白泽一把抓着他,脸色更为急切了,“男的女的?”
“男的。”
白泽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师弟多谢你了。”
慕羡之看着不远处白府的府门,问道:“你和白府什么关系?”
白泽不过瞥了一眼那个牌匾,随口道:“都是姓白而已。”说完又想起了什么,对慕羡之道:“师兄,我带你去见我娘吧,她做的糍粑可好吃了,反正现在昆仑和天道的人都到齐了,多咱们两个不多,少咱们两个不少,晚一会出场也无大碍,怎样?”
“随你。”
“诶,好,走吧!”
白泽带着慕羡之并不从白府正门走,而是走到一小巷里,看着这半高的围墙,一跃而过,娴熟得很。
“师兄,委屈委屈你,走正门说不定得多费口舌,翻墙多容易啊。”
慕羡之看着这半高的墙,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白泽在这偌大的院子里来来回回,熟练的左闪右躲,躲避着白府的侍卫,来到一处僻静的小院。
显然,这个院子并未住什么人,安静得很,白泽推开门,朝着主屋走去。
屋内收拾得很干净,窗边坐着一个妇人,虽然颜容已经苍老,但还是能依稀看到年轻时的风华,白泽脚步放轻,走到那妇人身边,在背后抱住她的脖子,在耳边轻声道:“娘,我回来了。”
那妇人显然吓了一跳,双手往后摸索着白泽的脸,有些惊魂未定。
“小泽,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我想你了所以回来看看你。”
“你这孩子,不说了让你别回来的吗?你回来,老爷是要处置你的呀。”
白泽安慰着她,替她揉着肩头,道:“娘,你别怕,现在没人能欺负我们了。”
慕羡之在旁边看着白泽母子,见那妇人眼神似乎不太好,好奇问道:“你娘眼睛不好,还能给你做糍粑?”
慕羡之这么一说,白泽这才蹲在那妇人面前,在其眼前挥手,隐忍问道:“娘,你眼睛怎么回事?”
“哎,也没什么事,就是去年刺绣,熬坏了眼睛。”
这话显然不是真的,躲躲闪闪的话让白泽疑窦丛生。
“娘你告诉我,是不是他们把你眼睛给弄瞎了?”
“没有,你胡说什么,娘眼睛本来就不大好,是自己熬坏的。怎么,你还带了朋友回来了?还不给人家倒茶。”
说着就要起身,白泽一把扶着她,心疼告诉她:“娘,这是我师兄,我进了天道,明天我就把你接出去,以后绝没人敢欺负你。”
“傻孩子,谁能欺负娘,倒是你,不省心。这位师兄,我姓周,是白府的绣娘,如果小泽有任何冒犯的地方,你一定要多多包涵,我这也没什么能拿出手感谢你的,你受我一拜,多谢你照料小泽。”
周夫人就要跪了下去,慕羡之如何会受这一拜,连忙扶起:“周夫人,白泽是我师弟,照顾他是我应该做的。”
白泽红了眼圈,对周夫人道:“娘你别老是担心我,我在外面好着呢!”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