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老爷”的脚步快步回来了。
武风笑了一下,牵动了伤口,果然他还是不甘心的啊,却听到他的脚步已然近在门外,忙放下手上的人,靠在自己胸口的人“碰”的一声倒在铁床上,“啊呃……”那小倌惨叫了一声。吊住他四肢的铁链一阵颤动,武风只觉得他后`穴一阵痉挛,本就受伤的自己控制力也是差了许多,只觉得眼前白光晃过,竟然精关失守,射在了那小倌后`穴中。
那小倌后`穴本就有伤,又被热液灌注,一时间扭动着身体呻`吟了几声,武风既是在高`潮中也感觉到背后阴冷的气息,索性抓起手边那个“郑爷”留下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小倌身上乱戳,小倌的嘴被强迫张开,无法憋住声音,身体本能的扭动躲避,痛吟起来,武风不再憋着,竟然干脆就势抽`插,尽数射在小倌身体里面。
就听门口有人帮着关好了门,有人轻笑“还是郑爷会玩儿。”
脚步声渐远,武风抽出萎靡的分身,倒在小倌身上喘息,竟是好半天没力气起来。
这个小倌身上又暖又软,武风几乎抱着他睡去了,但胸腹的伤一跳一跳的疼,还是让他缓过神来。
再往自己身上一看,这哪是伤口疼,腹部这一跳一跳的,竟然是那个小倌的分身。
这小倌年岁看起来并不很小,大概二十几岁,身体虽然很修长纤细,分身却也发育完全,他体毛全被刮去,粉红色的分身倒像是装饰了,此时被细线系住,勒得通红。
果然是兔子,这么被插还能起来,武风心下惊奇。看他的脸,那小倌的脸和他身上一样染成了淡粉,此时正紧闭着眼压抑着呻`吟,喉结一滑一滑的,显然十分难受。被迫张开的嘴里口涎流了一滩,早已冲没了白液。
武风有点不忍,虽然他是杀手,但是他有原则,当然这原则也正是他现在被追杀这么倒霉的原因,于是他轻轻的摸了一下小倌的脸说“我把你嘴上的东西拿下来,如果你不喊人,我就帮你解开下面。”
那个小倌果然没睡,他睁开眼看着武风,武风这时候才惊讶,他眼光里面除了情`欲,竟然有嘲讽。
他轻轻的把那个口嚼解开,小倌咬紧了牙关,果然没喊。
于是武风很守信用的,把他下面的丝线打开,还好心的帮他推拿了几下。小倌压抑的呻`吟了几声,玉茎缓缓有白液流出。
武风此时还是想想自己的事儿,于是他重新把大床下的“郑爷”拽出来点了穴,确保他不会醒。就打开紧裹着伤口的亵衣碎布,查看伤口,真是狰狞,武风凄凉一笑,他还真是不留情,顺手拿了块布沾了铁床旁边桶里清水擦拭,不擦则以,“啊~”
“那水是盐和媚药混的……”一个悠悠有些低哑却意外的蛊惑的声音说,
“不是吧……”武风惨叫,看来自己今天的运气。
“你要清水,只需拉那个绳,便会有人送上水给你沐浴。”武风看向说话的小倌,他眼睛半睁不睁的看着这边,身体仍在不自觉的颤抖,分身半挺不挺的。
武风警戒的盯着小倌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拉了绳子,然后坐在小倌身旁,仔细看他。
不得不说小倌的身体长相真是没得说,身体白细,却又不那么柔软,而是柔韧的,长得明明一副清秀的样子,却在媚药中多了几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