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心中一阵波澜,忍不住就去握住了子车无奇的手,有点别扭的说:“喂!师叔,我说的话你倒是听到了没有啊,怎么又默不作声了。”
子车无奇突然听东方叫自己师叔,简直都愣住了,忍不住多看了东方一眼。
东方真是无地自容,感觉特别的羞耻,已经好些年没有叫过师叔了,感觉怎么有点像是情趣称呼一样,越想越尴尬。
子车无奇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反手握住他的手,说:“好,听你的。你放心,我会尽快找出破解蝉蜕的办法。”
东方点了点头,说:“这个是当然了。”
日暮瞧他们旁若无人的模样,简直想要翻个大眼白。
日暮说:“咳咳,你们腻歪完了吗?请允许我再说一句话。”
子车无奇凉飕飕的看着他,说:“你说。”
日暮说:“我就是想说,如果他到时候疼得实在受不了,他就打晕他……”
东方说:“可以打晕?那我蝉蜕的时候,就直接打晕我好了。”
日暮说:“的确可以打晕,这个办法我试过了,不过啊,好像也就只能晕过去半盏茶时辰,很快就会疼醒。”
东方一听差点炸毛,说:“那这算屁的办法,半盏茶的功夫?还没放个屁时间长,那要打晕我多少次?还不把脖子打断了?”
日暮摊了一下手,说:“我也只是建议你而已。”
日暮说完了就站起来了,准备出门回自己房间去,说:“你们要是还有搞不定的,就去叫我好了。先让东方好好休息一下,免得到时候疼得死去活来,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日暮很快就离开了,子车无奇去关门,然后还给房门落了门闩,又下了一层结界,万一若是东方突然蝉蜕,那么先下好结界,也好阻隔声音不要传出去,不然万一被人听到了声音,恐怕会有大麻烦。
东方瞧子车无奇弄得面面俱到,说:“这么早就下了结界?万一我只是有点身体不舒服,并不是要蝉蜕了呢?”
子车无奇说:“有被无患,你别太紧张。”
东方说:“是紧张啊,我是在想,我没洗过澡呢,我还想要洗个澡,你就把结界先下好了。”
子车无奇忍不住笑了,说:“我都没有嫌弃你,你还自己嫌弃自己了吗?”
东方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想起来,握奇公子的强迫症和洁癖真的没有发作,竟然好像治愈了一样。
子车无奇说:“你先别瞎折腾了,去床上躺着休息。”
东方也不客气,干脆和衣躺在了床上,不过并不老实,双手垫在脑后枕着,还翘着二郎腿,一副痞里痞气的模样。
其实是他之前睡过了,所以现在虽然是深夜,但是一点也不困,还没什么睡意。
子车无奇走过去,说:“躺好了,给我留个地方。”
子车无奇又要和他同床共枕了,还盖一个被子。东方这么一想,又有些不好意思,干脆大咧咧的说:“这床那么小,没有你睡得地方了。”
子车无奇也不恼,只是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东方瞬间就炸毛了,一个翻身从床上滚了起来,说:“你……你怎么突然打我屁股。”
子车无奇趁机坐到了床上去,然后就施施然躺下来了。
东方后知后觉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