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制的平角内裤——咳咳,穿惯内裤的现代人表示直接遛鸟穿长裤什么的,太难受了。
踩着浴桶旁边的小木凳一翻,在满满热辣药汤的浴桶里坐下,浅棕色的汤药遮掩下,陶知才感觉松了口气。
刚才不知为何总有股全身发毛的感觉。
鸿坤觉得嗓子有点干,眼神不自觉的盯着陶知那露出水面、沾着浅褐色药汁的双肩,脑海里一直回放刚才看到的纤长白皙的身体——那殷红的两点、细瘦的腰、笔直的腿,还有被可爱的小短裤包裹着的臀和……
鸿坤感觉全身发热——这就是发情的征兆吗?
一边想着,一边运功压下热意,眼睛却怎么都离不开水里的陶知。
心里野兽狂啸,表面依然古井无波。
陶知毫无所觉,在热辣的汤药里龇牙咧嘴。
水温不算太高,还在可以接受范围内,估计是药物的原因,泡在水里的部分都刺疼刺疼的,配上这温度,就有点磨人。
“这个要泡多久啊?”陶知扭来扭曲,被药物刺激的坐立不安。
“半个时辰。”原本就低沉的嗓音更为沙哑了。
“要这么久?!”陶知往前一扑,趴在浴桶边上,下巴搁在手臂上,“不如我们聊聊天。”
鸿坤快速的扫了一眼趴到桶沿肩胛骨凹出性感线条的陶知,清了清喉咙:“这是药浴,不是泡澡。赶快打坐运行功法。”
“……好吧,我真以为就是泡着就可以的。”陶知嘟囔着坐好,盘腿闭目开始运起《归一录》功法。
热辣的刺疼随着真元的运行,仿佛被带入了体内,引得全身经脉酸胀不已,陶知极力忍耐,咬牙忍着酸胀推着真元继续前行。
鸿坤这才转过头,目不转睛的观察着陶知的神色,偶尔挥挥手,维持着汤药的温度。
陶知对此完全无知无觉,汤药带来的热麻酸胀疼,折腾得他浑身大汗,还得继续稳着心神运功,根本无暇顾及周围。
“可以了。”鸿坤看时辰差不多了,开口。
陶知呼出一口大气,重重的喘了喘,抬手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卧槽,这汤药有够酸爽的。”扶着浴桶边沿缓缓站起来,刚跨过浴桶,酸软无力的脚下一个踉跄,还没来得及脸着地,一件月白长衫直接拢住他,肌肉结实的手顺势抱起他,穿过屏风把他放在外间卧榻上。
Σ(°△°|||)︴
公、公主抱?!
陶知两手扯着外衫,想说公主抱个p啊,老子堂堂一个大男人——看着面无表情的鸿坤,感觉说出来很像在无理取闹。
你快摔倒了人家把你抱起来,顺便就抱出浴室,好像……也没错?
鸿坤绷着脸,握紧拳头:“你先休息一会,不能净身,一会还要辅以药物运功吸收。”说罢,头也不敢回,急匆匆的往外走。
“……”算了,幸好没外人知道。陶知抹了把脸,扯开身上那件月白外衫,瞄了两眼,绣纹是波浪水纹加不知名的游鱼——应该是鱼吧?
估计是鸿坤的衣服,先放一边。
从储物袋拿出自己的衣裳,一一穿上,就四肢酸软的摊在榻上,感觉自己像咸鱼,就差不会喘气了。
这汤药,倒不是说痛苦的忍受不了,就是忒磨人了。
半晌,鸿坤端着一碗雾气腾腾的东西进来,放在小几上,把摊尸状的陶知扶起来,让他盘腿坐好,然后脱鞋上榻,把几上的小碗递给陶知,顿了顿:“这个会有点难受,忍一忍。”
“比刚才药浴还难受?”看到鸿坤点点头,陶知苦着脸,“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接过碗,“冰的?”看雾气还以为是热的,也不待鸿坤回答,仰头一口灌下去,完了还砸吧一下嘴巴,“还挺好喝的。”把碗递给伸手过来的鸿坤。
鸿坤放下碗,深黑的目光紧盯着他。
陶知被这么直直看着,有些尴尬:“怎么还没反应?”
“快了。”鸿坤左手扶着他的肩,右手抵住他背部,缓缓送入一丝真元,“运行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