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的时候,陈均也有想到,狗皮膏药太粘人,沾上了甩掉不易。可第一席禹泽在他面前的表现都太过脑残,导致他的戒心在席禹泽面前全无;第二席禹泽也从来没表现出来对他有什麽威胁,太过无害。陈均有时候都想席家老头子不把家业继承给二儿子果然是正确决定,这麽个家夥连不该纠缠的人要远离的道理都不懂!
席禹泽和他呆了几天了,首先是爱美人不要江山死赖著他不走把事情全远程处理,其次是生意上的事是一点都没避讳。和左右手下命令就在他面前,被竞争对手欺负得跳脚也在他面前装委屈,甚至和席家老头子打电话都根本不避开他。若是这样还有什麽阴谋的话,那就是席禹泽的大脑绝对不是地球生物了。
并且,一看就是经验不足,席禹泽很多事情大方向虽然没有错误,小细节却许多疏漏之处。陈均在一旁心情好了便长辈姿态给他提点几句,缠得烦了就一脚踹开,端的是滋润得很。
陈均面上换了风淡云轻,翘了一条腿搭在茶几上,房间里又满是烟味,席禹泽明明不抽烟,却从不阻止他拿二手烟雾祸害他的做法,有时候咳嗽到脸色通红也能忍住。
真是个白痴。他瞥了眼墙上挂锺,中午吃饭时间到了,席禹泽出门三四个小时了,怎麽还没回来?
楼梯处有脚步声逐渐靠近,陈均面色一凛,察觉到不是席禹泽。霍然站起闪到门後。三秒之後,门被敲响了。
陈均启开一条门缝,见过一次的席禹泽手下小宋站在外面,慌里慌张披头盖里兜下一句话:“二少爷被容涛抓走了!”
──容涛越活越回去了啊!
陈均特想笑,还没说别的,小宋自觉弯腰,态度恭恭敬敬的:“陈爷,我们二少爷说,他不在我们就听您的!”
得了,陈均挥手:“没事,容总那是叫你们少爷去做客呢,我这就去把他带回来。”
年纪不大的小宋有点担忧自家少爷,还是充分表达了他为人下属的尽忠尽责:“陈爷,我们二少爷还说了,他不在我得跟著您确保您的安全。”
跟他们少爷一个傻样。陈均无语翻个白眼:“你们少爷现在就不安全。”
小宋挠头嘿嘿笑:“有陈爷在,少爷一定安全。”
主子奴才一个德行,陈均无话可说了。下楼出门开了车就往容氏大楼走,半路上打了几个电话,心想容涛那点心思自己可太清楚了,最多让席禹泽受点皮肉之苦,怎麽著席家也不是吃素的,容涛再没脑子,也不能把席家二少真的怎麽样。
这麽一看容涛简直是多此一举,闲的扯淡。
宾利停在容氏大楼的门口,陈均跨出来,瞧见人来人往,赶上中午午休的时候,不少认识他的人都上来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