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七安静的趴伏床榻上,为了防止他身上还私藏着什么利器,所有的衣物都被脱下,连每一根头发丝都细细的被人检查过。手腕被绸缎缠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紧紧的绑了一个死结,双腿则被摆放成一个任人享用的姿势。
除此之外,双眸被黑布蒙起,双耳塞上了棉花使人听不到周围的声响,越是如此,宴七的触觉就越为敏感。
他能感觉到风吹拂过肌肤带来冰冷的触感,侍女们在他满布伤痕的背部胸膛上擦上楚王府的秘药,这秘药能够修复伤疤,只不过在修复的过程中会带来剧烈的疼痛并使人的感觉更为敏感。
侍女们确保每一道伤疤都涂上秘药,在点燃熏香之后安静的退下,整个房间内只剩下宴七一个人。
点燃的熏香带有催?情作用,但是以宴七的身体状况根本没有办法勃?起,但这样更为难受,就连发泄的出口都没有,情?欲将白皙的身体染上了粉色,但他的四肢被固定住,口中塞着玉质的口球,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
但就算如此,宴七还是保持着清醒,仿佛将神志与身体分为两体,冷眼旁观着自己的身体在情?欲和痛苦的交织下颤抖。
周祝方在侍卫的掩护下进入房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如此有冲击力的一幕。
身为一名世家贵公子,周祝方上有母亲严防紧守,下有小厮在旁监督,于性?事上一向是循规蹈矩的,最多不过是多换几个姿势罢了,像这样子玩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这应该不是玩弄,而是折辱了。
周祝方让侍卫转过身,在手指接触到宴七的皮肤时,感受到他的身体猛然一抖,“是我。”周祝方低声安抚,赶紧解开脸上蒙着的黑布,口间的口球以及双耳间塞着的棉花。
宴七双目失神的盯着半空中的一处,他在和自己的身体做斗争,过了好一会儿才昏昏沉沉的反映过来,“是你。”等发出了声音后才发现嘶哑的不成样子。
周祝方从未见过这阵势,吸了几口熏香脸上已是薄薄一层汗水,他只觉得屋子内十分闷热,连带着下半身也充满了精神。
“我们先出去。”周祝方只想着先出去再说,可看到浑身赤裸的宴七,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心中纠结了半天,终于想到自己身上还穿着衣服,连忙解下外套。
宴七却误会错了意思,他看着周祝方的动作,不由认了命,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再怎么样都没办法反抗了。
正在宴七逼着眼睛等待的时候,却感觉到身上覆上了一层衣衫,他睁开眼,看到只穿了内衫的周祝方。
“你先穿上,等出去了再换衣服。”
宴七的双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尝试了几次,连衣服都拿不起来,周祝方见装只能帮忙穿衣服,可他一个世家公子,论起穿衣服来还没宴七熟练,穿来穿去倒是有些擦枪走火。
周祝方自认为不是个正人君子,可眼下的情况不免有些尴尬,他遮掩住自己过于兴奋的部位,扶着宴七走了出去。
走出了院子后,外面是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周祝方不知该如何和林霄交代,只能写下一封信。
大意就是表哥你已经答应把宴七送给我了,但是我有急事要先走了,就自作主张先把宴七带走了,等回了京城后再赔礼道歉等等。
“公子,我们现在去哪儿?”小厮询问。
周祝方考虑了一下回答:“去济南。”那位医师说济南有一位神医可以治宴七的病,京城是不可能这么快回去的,至少也要等过一段时间,不如先去济南碰碰运气。
第11章
吩咐好小厮,周祝方回头看宴七,发现他面色潮红,呼吸声也粗重了起来。
“宴七?”周祝方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