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咱俩还是好兄弟。”叶锦添拍了拍金粟的肩。
金粟抬起头来,连忙扭过头去,叶锦添已经走得够远,背影都模糊起来。
找到舒筒完全是个意外,这件事可大可小,也可以不用禀报给叶霸江。
这一个月,金粟却反常地送出了第二封信,还是奉叶锦添的命令,传书给叶霸江,提前问年礼的事。
金粟很喜欢做暗卫,他有很多办法藏匿自己,屏息闭气的时间比谁都长。
今天叶锦添跟一个看上去没什么特别身份的人见了面,金粟在树冠里坐着,静静听着那个磁性的慵懒声音说话:“我要是你,就知难而退,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带着孩子回去过他是日子。”
紧接着那个普通人就走进了屋子里。
叶锦添坐在石凳上,喝了两口酒,遥遥望向天空,那里悬着一轮孤孤单单的月亮,正是一个月当中月亮最圆的时候,天空中一颗星辰也没有,唯余硕大的银盘。
喉头微微鼓动两下,叶锦添睨起了眼睛,眉宇间一丝痛楚扭曲着掠过。
那月光像倾洒在金粟的心头,自从舒筒回来,就算他一天两天不出现在叶锦添的面前,也不会被注意到。这一天两天最倒霉的事就是叶锦添又把那个小主子弄伤了,所以金粟一直也不敢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