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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男根在壁上的每一次磨蹭,都如同点燃了一连串淘气蹦跳的火星,直搅得他魂不守舍,颤抖不息。上官帅腾出一只手,叩击着因不停接纳他的分身而上下耸动的臀部,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口唇里的零落字节相映成趣。

无关痛痒的羞赧,使得毛小蒙的视线里猛地炸开一朵又一朵金色的火花,自脊髓而上的热浪,将无穷无尽的欣喜推波助澜至每一丝每一缕的神经末梢。泪水不知不觉地又开始循着脸颊,川流不息地荡漾。伴随着恋人的凌虐,睾丸里的暗涌渐渐加剧,内壁的抚慰与亲昵也愈演愈烈。直至整片结实的臀部变得一片绯红,上官帅依旧永不疲惫般地连连抽打,怡然自得地享受进犯紧致而痉挛的菊蕾的愉悦。

两人不知什幺时候又激烈地吻在一处,唇瓣交替摩挲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等到难舍难分地望着对方含情脉脉的双目,分别的舌尖牵出道道暧昧的液线时,才发觉第二发精液早已出膛。

算上据他描述的早些时候发泄过的次数,毛小蒙的肉棒此时终于心满意足地松懈下来。鉴于在这荒淫而刺激的一天中,他的菊蕾也从头到尾都在忍耐着超越极限的高潮折磨,食髓知味的上官帅决定让他好好休息。若是换作老大,此时怕是已经挥挥手,叫上又一群未能一亲芳泽的爪牙了,让他的一天以爽得在高潮中活活昏过去作结。他庆幸地长长呼出一口气。

同样毫不吝惜建筑空间的主卧卫生间,由一道帘子分割开淋浴和浴缸两个区域。上官帅一把把毛小蒙抱进浴缸,解下他的皮带环和内裤,嘱咐他慢慢清理;自己则是站在淋浴区,兀自聆听清澈的液体轰击地砖的悦耳音浪。四下雪白的砖块,将他围困在一个疏离世间的渺小牢狱。

骨肉相缠的欲望随着冷冽的涟漪流淌而去,水柱自灿烂的银发上倾泄而下。他搓洗着遍身馥郁气息的体液,这才想起自己刚刚竟然在和一个相当于第一次见面的人狠狠做爱。他一直对可能的伴侣谨慎而挑拣,能够纠缠上床笫的,必然是个知心知底,无话不谈,对彼此的身体与心灵都深信不疑的有情人。

但毛小蒙不一样。他们时隔多年才有了重逢的机会,而他亲眼见证了那家伙被调教摧残后,重塑成的堕落而浪荡的样子。昔日的毛小蒙,剑走偏锋却不冷冷清清,乖张高傲却不拒人千里,总是用欢快和幽默直面伤痕。而今的毛小蒙,会在不知不觉间用每一个小动作宣扬荷尔蒙的诱惑,在被褥间唯唯诺诺,只求快感永不停歇,占据全身。精神地位上的云泥之别,彰显着两人除了外貌、名字与智力水平的延续之外,近乎毁灭性的人格差异。

涂抹完洗发水,指尖重重抓挠出朵朵泡沫。上官帅回顾这一天的经历,依旧觉得相当不可思议。原本只是看不得伙伴被侮辱而出手相救,此后决心彻底问出他沉沦的原因。接着中了已是沙场老手的他的计,以半是征服半是宠爱的心态,从他口中得知真相。最终,在对方掀开底牌后,与他天雷勾动地火般,全身心投入地有了一场毕生难忘的灵肉交融。

这幺说来,自己被他无声无息地诱惑,相当于一夜情的一见钟情——但很明显,只要他越想把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弄得清清楚楚,越是一遍又一遍地修改结论,被引导向的结果便越是突兀怪异。

最后,他索性不去想了。反正当年和那个人的关系,也是从相互竞争着,敌视着开始。说不清在哪一天,一切不解与憎恨都莫名的如潮水般褪去,两人似乎一夜间就成了推心置腹无话不谈的生死之交。

也因此,才造就了多年后,他愿意第一次相见就放下重重戒备,用赤裸的心和身体去坦诚面对的信任。听那个人的描述,他也是怀抱着对自己的深爱与思念,坚信着自己一定会回到滨海,才宁肯付出不少代价,偏执地一路倔强到现在。

能成为密友,大概总带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