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树轻阖了眼眸,头轻轻偏转避开。
赵毅风低身一遍又一遍的吻着江玉树的眼、唇、眉……
心疼而又怜惜的喟叹——
我的……玉树呀……
这孤苦男子,竟这么让人心疼。
他清玉公子,何曾这般脆弱过。
赵毅风眼有疼惜的看着他,“可是弄痛你了?”身下动作减慢,温柔轻缓的节奏,低头细吻。
“玉树,我此生最愧对你的就是不能给你一个名分,你可会怪我?”赵毅风缓慢抽动,双手按在他双肩,俯身看向他,眼有愧疚。
江玉树面色浅红,发边粘滑,浅喘一口气,用那双清亮的眸子凝定他,微微一笑,静声不答。
四目相对,那一刻,彼此都已明了。
浮名束缚,怎敌情之所至?
握住他修长的手指,赵毅风带着霸道且怜惜再次吻了下去,身下的动作也凶猛起来。
他感觉江玉树握住他的手一次比一次用力,在他身下像一片小舟,承受着自己一波又一波的汪洋肆意。耳边是床榻发出的“吱呀”“吱呀”声。
明明很心疼他,可就是要不够。
想让他知道自己一直都在,此生只认定他。
这样的美好太过诱人,赵毅风不想放过,也舍不得放过。
江玉树任由他肆意的掠夺,疯狂的来回,霸道的索取。
敛尽清冷疏离,散去杀意血腥,在他这里只留下无边的温和与包容。
初始的疼痛已经散去,随着后续动作的缓解,炙热的温度在帐内升起。
赵毅风动作到某个地方,忽然感到江玉树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玉树,这里?……”不待他缓神,赵毅风用力一个动作,单独着那个地方刺戳。
“嗯,别……”一声轻微回应,江玉树不自主的收紧腰身,想挤兑出那霸道的长剑,换来的是赵毅风无休止的‘宠爱’。
他看见他秀眉微皱,脸上一片浅红,搭着清俊的脸,直教人欲/罢不能。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是如水般的迷离梦幻。
这样的他叫女子都黯然失色。
除了他,谁又堪做赵毅风的妻?
赵毅风只觉自己积聚了六年的情感在这个清冷的雪夜得不到满足。
他反反复复要着他,他一次一次任他索取。
两个人,在这场欢爱里沉沦不可自拔。
宽阔的胸膛圈住他,看着他清俊的容颜。
一声暗哑轻柔般的喟叹——
我的——玉树呀……
这便是蛊,世间最毒的蛊,入了心,便再也没有解药。
没有红幔遍布、有暖意祝福、没有名分婚书……
可是,我——爱你。
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