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顾念那么多干嘛?等着荣宠到手,谁不来巴结讨好?你说呢?”女子谄媚。
江别远思及江雨桦自己未来的继承人,以后可是要跟着儿子过,女儿嫁出去,谋个好前程保一家升天,也就不再为冯蓉蓉放任自由的想法生气,糅合了神态。
女子细心打量瞧见,会心一笑,起身,寝衣(睡衣)勾勒出玲-珑,一步一扭,摇曳生姿的走至床边,笑的温柔:“老爷,女子存在不就是伺候男人的吗?雨柔有那个心,我们何不成全?”
江别远犹豫:“可那大皇子命格?”
女子冷笑:“老爷,您还不知道吗?就是个笑话。”
“那雨柔……”男子依旧犹豫不放心。
“老爷,别想了。路是她选的,你难不成要毁她前程?”女子说的有理有据。
江别远接着磨叽:“可是……”
冯蓉蓉耐不住,当即开始撒娇:“老爷,该睡了,您看妾身又长褶子了,这么多褶,丑死了。”
都是江别远气的!
……
第三日
江玉树经过一夜好梦,精神好了不少,气力也恢复了些许。赵毅风一早就过来,来了什么也不说,只是沉着脸,江玉树一见他那冰块脸,好心情瞬间没了,头又开始疼。
丫头小厮适时送来吃食,千叶笋心(竹笋),芙蓉汤(莲子羹),竹叶空(空心菜),青水天一色(青菜)摆了一小桌,两人自桌前坐了,就开始低头扒饭。
屋里安静的吓人,仿若幽-冥-地-界,江玉树实在不喜这种幽森的氛围,影响胃口,不利于自己调养身体。
“殿下,生肖是何?”
赵毅风细嚼慢咽,抬头看了眼江玉树,又低了头,沉声道:“虎。”
江玉树放下碗筷,不吃了,赵毅风以为是不合口味,给他夹了一记千叶笋心。江玉树推了推碗,端坐桌边,浅笑道:“臣看不尽然,殿下何不考虑改个生肖”
赵毅风看他不动筷子,也放了碗,抬眼看着江玉树,反问:“玉公子是身子好利索了,饭都不吃,就对本殿生肖感兴趣?”
男子转了转明眸,眉间儒雅尽显,“殿下不觉得很冷吗?”
“现在是三月,怎么会冷,玉公子是身子不好。”赵毅风淡然。
江玉树见他不接话,以为他没听懂。
“臣不是这个意思。”
赵毅风知晓他话里有话,端的高冷性子,循着话头下去,看他刨问到何时?
“那你是什么意思?”
江玉树嘴角闪出一丝弧度:“臣的意思是殿下应该改个生肖。”
“玉公子什么时候精通星象了,本殿可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