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
迷j强j逼j,花样百出,作者玩得很开心嘛……
洛冰河道:「其实我从没想过,天魔血还能作这用途。」
沈清秋默然不语。见识过《狂傲仙魔途》原作的下限,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他没料到居然有朝一日能看到这用途被写在他身上。
沈清秋道:「……长见识了。」
洛冰河点头:「长见识了。」
他又道:「既然如此,弟子总不能叫这见识白长吧?」
沈清秋警告道:「洛冰河,为师虽然应允你……但可没应允你玩这许多花样。」
洛冰河怔了怔,道:「哦。弟子知道了。」
他神情有点沮丧,但也没强求。这下,反而是沈清秋不自在了。
洛冰河从来没在这方面对他做过什么要求,因为活烂,总是小心翼翼,甚至有点看他脸色的意味。好不容易看了教材找到点自信,想和他试一试,就被他泼冷水……
沈清秋坐立难安,半晌,终于拿起折扇,挡着脸,矜持地道:「你想怎样做?」
洛冰河当即生机勃勃、春暖花开起来。见状,沈清秋也暗暗高兴了一下,心想大不了老脸豁出去跟他玩儿一回,反正做都做过了,拿起《春山恨》匆匆翻过,并没有看到什么太不科学的体位或者清奇的玩儿法,略略放下心。谁知转身便见洛冰河认真捧着一本更厚的册子,笑容满面的迎了过来,道:「师尊你拿着那本干什么?」
沈清秋无言,看了看洛冰河手里的册子封面,正是荣幸的与《春山恨》并肩成为严打对象双杰的后起之秀《冰秋吟》。作者:三圣母。
洛冰河道:「这本教的东西更多也更详细,具体操作起来上手很快。弟子这壶花酿便是按着它教的法子制成的,今天就看看是不是如书中所言那般具有奇效了。」
我看是下限更低吧!
无论如何,沈清秋知道,这壶酒肯定不是用来喝的。
等等,道具都早就准备好了,刚才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是装出来玩他的呢?!
洛冰河提起沈清秋的跨,使之形成臂部高高翘起的姿势,腰肢塌陷,弯成一道柔软曲线,背对着他。
这是沈清秋答应他要求的条件。如果他一定要照著书上的玩儿,那就得从后面来,否则沈清秋这脸皮子薄的老脸真没地方搁。洛冰河虽是一直有『正面上师尊』的执念,可一来急于将所长见识投入实际操作,二来被小册子科普了身处下位者更容易从后背式得到快感,便也欢欣答应。
他提起那壶难得的佳酿美酒,将细长的壶嘴对准沈清秋身后那点禁闭的粉红,缓缓塞了进去。
壶嘴前细后粗,突入容易,越往里塞,后穴把它吃的越紧。冰凉的酒水汩汩灌入通道,肠肉受刺激,剧烈收缩,沈清秋抓紧身下被褥,眉间紧蹙。
他耳朵能听到酒汁『咕咚咕咚』灌入腹中的声音。小腹的饱涨感和下坠感越来越明显。沈清秋忍不住道:「够了……」
洛冰河听话的依言不动,可酒壶长嘴仍插在他后穴中。
这酒初尝清淡,后劲却强悍。不一会儿,沈清秋的肠壁就被烧的火辣辣的疼。他无论如何都缓解不了这又疼又痒的感觉,便挪动着胳膊,往前爬了一小段。
这次洛冰河倒是没拦着他,壶嘴脱离后穴,发出『啵』的一声。他立刻在酒汁流出前绞紧穴口,接下来,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若当着洛冰河的面,任由酒汁从他后边淌出,实在太过羞耻。可他刚才只爬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轻微动作都害怕夹不住后穴。
洛冰河覆上他的身体,一手玩弄他尖尖的淡红乳点,啃咬光滑的肩头。另一手提起他疲软无力的臂部,扶着阳具,硬烫的顶端威胁似的顶着他后面,对准那小洞,磨了两下。
看看他真是从那见鬼的小册子学到不少……沈清秋被他玩的难过,双手绞扯身下床单,起了一层薄汗。
刚分了点心,一个不注意,便被破开了禁闭的穴口,长驱直入。
刹那间,沈清秋从腰到腿,彻底软了。勉强撑着上半身的手臂也支不住,趴了下来。唯一庆幸的是洛冰河尺寸可观,塞满了肠道,酒水还被牢牢堵在沈清秋肚子里,不至于外泄。
被这种东西一插到底,他还是疼。但这疼法之中,似乎又有点什么不同。
酒水擦的他整条肠道的肉都火辣辣的,又涨,又热,又湿。等到洛冰河开始抽插起来,交合处便无法控制的随着嫩肉外翻淌出酒液来,仿佛蜜汁横流,动作间『咕叽』水声不断,羞得他面红耳赤。小腹深处酥麻酸涩,渴望被粗鲁的顶戳挤压,被捣烂发痒的阳心,菇头顶端却总只不轻不重顶一顶那一小片软肉,急得沈清秋扭动腰肢,忍不住将臂部往后送。
这个微弱的举动叫洛冰河逮了个正着,他顿了一顿,喘一口气,欣喜道:「师尊?舒服吗?我做的好吗?!」
抽插得飞快,微红的透明酒汁从交合处漏出,越来越多。沈清秋白皙双股之间被干得水花四溅。美酒和徒弟的阳具在腹中翻江倒海,激荡不止。沈清秋被逼的骨节发白,死死揪住被褥,狼狈不堪地闭紧了双眼。
洛冰河不依不饶道:「舒服吗?舒不舒服?」
沈清秋低声说了什么,他听不清,俯下细听,顺便把身下之物送的更深。
沈清秋尾椎一阵胀痛,叹道:「……脸……脸……」
酒水的烈劲烧的沈清秋浑身红通通的,同时也像被那酒水蒸腾了一般,连气息都发出清甜之味。洛冰河忍不住和他侧着头接吻,舌尖在他口腔内搜刮,只觉得他津液都是香醇的酒味。
「师尊。」他说,「你要看着我的脸么?」
沈清秋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洛冰河道:「想好了。从后面来,原本是师尊要求的。若是又要改成正面……怕是没那么容易再翻回去。」
他沙沙的低音在沈清秋耳边萦绕着热气,沈清秋晕头转向,胡里胡涂绞了绞后面。
洛冰河猛地拔了出来,将他粗鲁的翻成任人宰割的仰躺位。
沈清秋白净的脸颊泛着淡粉色,眼睛和鼻尖红的尤其厉害,睫毛挂着一点泪珠。洛冰河一一亲过,一手手指怜惜的在他穴口的嫩肉外缘轻揉慢捻,另一手掌托着他的背部,扶了起来。他轻生道:「师尊……你看。」
沈清秋的下颌被他引导着,一低头,就看见了自己白皙的大腿根部,给酒水和精液糊得狼藉一片。两团丰满的肉丘中间仿佛被肏开了一朵花,肿得肥了一圈,内壁外翻,且在可怜的抽搐着,吐出些白浊。
「……」沈清秋说不出话,下意识举手遮住眼睛。
洛冰河安抚地吻他面颊数处,再次捅了进去。
沈清秋又觉一阵辣痛。洛冰河不再以掌托着他背心,他倒了下去,黑发在枕席上散开,十指无力的陷入洛冰河背部紧绷的肌肉,仰起脖子来。
大力进出一番,沈清秋肚子里的酒水已流得差不多了。被烈酒里里外外洗了个遍的内壁,这时正是绝佳状态,热乎乎的弹性十足,敏感多情,又戒备不安,想全力挤压吮吸入侵的外物,又害怕被这东西擦破了薄薄的襞膜。水穴被插的滋滋作响,沈清秋双腿纠缠在洛冰河腰间,滑嫩如脂的大腿内侧摩挲着他的肌肤,脚趾蜷缩,神情醉醺醺的。
酒香飘散,酒意正浓。沈清秋确实是……醉了。
可他尚未醉到不省人事,洛冰河便让他醒了。
洛冰河托着他臂部,从床上站了起来。
沈清秋自身重量下沉,那根阳物立刻顶开层层软肉,戳中了极深的一点。他一颗心险些要被这一记从喉咙顶出来,仿佛戳穿他的是一柄利剑,拼命扭动。可他现在整个人被悬空抱在半空,扭的再狠,也只是让后穴和入侵之物更加紧密相嵌,让这孽徒的物事在他体内怒涨好几圈,撑得几欲呕吐。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洛冰河开始走动了。
这姿势让沈清秋把洛冰河的阳具吃得极深。每走一步,那根器具始终不拔出来,在他体内微妙的搅动、转变着角度,却始终享受着沈清秋穴肉战战兢兢收缩按摩的时候。除了被插的太深想吐,他还害怕自己会摔下来。
沈清秋实在受不了了,断断续续道:「等,等等……太深了……冰……冰河放、放我下来……」
洛冰河咬他的耳垂,带着轻微喘息呢喃道:「师尊……不够深……还不够……」
沈清秋肚子被他塞得满满胀胀,难过道:「你还要多深……你还要进到哪里!」
洛冰河将他抱着插的痛快了,把他按到了桌上。沈清秋上身被压得紧紧贴着桌面,双手反剪,双腿虚软的踩在地上。
他臂部卡在桌沿,蓬门大开,紧贴着洛冰河频频进攻的胯部,桌子被撞得摇晃不止。
沈清秋的脸贴着桌面,感觉双股正中间,一根硬物进进出出,已经很勉强,从双腿到臀部,瑟瑟发抖,几乎站不住。可洛冰河两手还捧着那片雪白的臀瓣,往股沟中间挤压,享受同时被肠壁和臀瓣紧夹的滔天快感。
沈清秋只觉得股间的异物感前所未有的折磨人,臀部还被不断揉搓拍打,虽然不痛,却羞耻得很。不一会儿,洛冰河又换了个玩儿法。每次只浅浅拔出一点点,再更用力的塞回去,臀肉都被他十指挤的变形了。沈清秋趴在桌上,内壁深处娇嫩的肉心被这水磨功夫磨得辣辣的,又疼又痒,几欲发疯,却被死死卡在原地,动弹不得,尽数承受洛冰河的一切。
洛冰河不愧是学霸,有了教材,依样画葫芦,就能叫人这么吃不消!
他欲哭无泪,有气无力地呜咽道:「……你……你究竟是还看了些什么东西……」
番外:春山恨,冰秋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