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面说一面撩起小背心,蹭到张雅楠跟前向她展示我这两天的悲惨血泪史,可是这个没有同情心的家伙居然还一脸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继续抱着一袋薯条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看那些个无聊的狗血肥皂剧。
“哎呦,臭死了,快去洗澡吧你!”张雅楠咔吱咔吱地啃着薯条,看也不看我,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说了也不算啊,什么事不都是菲菲姐做主,你去求她呀。”
求她?孙菲菲?我都能想到她用鼻孔眼儿看我的那副神态,我敢偷懒?敢说一个不字?她肯定会用能杀死十头牛的那富有穿透力的犀利眼神将我杀于无形……唉,还是算了,认命吧,谁让咱是无权无势,生存在社会最底层的劳苦大众呢,还是乖乖洗澡去,养精蓄锐,准备明天继续在工作岗位上奋战吧!辛苦就辛苦点呗,为人民币服务嘛,咳咳,嗯,为人民服务。
我和张雅楠合租的房子并不大,隔音也不太好,正当我在浴室里面欢欢乐乐优哉游哉地洗着舒舒服服的凉水澡的时候,忽听客厅里传来张雅楠打电话的声音:“哟,乔娜,今儿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哈哈,就知道你是有求于我,什么?又是租男友?上回的那个不是已经让你爸妈见过了吗?什么?早就骗他们说分了?哎呦你可真成。没事放心,我这碰巧有现货,包你满意!”
张雅楠冲电话那头豪爽地应承着什么,虽然她们的话题和我无关,但是为什么我莫名地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呢?
果然,当我洗完澡换好衣服刚走出浴室的时候,张雅楠就一个熊抱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一改方才那副懒得搭理的模样,小眼神儿真诚得不像话。
“徒儿,想不想赚点外快啊?”
“赚外快?”还有这等好事?这不是天上掉馅饼么?我这个月的房租正没着落呢,可是一看她的眼神我就知道,这外快一定不是那么好赚的,“是什么活啊?”
“是这么回事。”张雅楠将双腿盘在沙发上,娓娓道来,“我有个大学同学叫乔娜,跟我是很铁的姐们儿,她家可有钱了,这不是重点啦,重点是她爸妈总是催她结婚,成天给她安排各种相亲,不是某某集团的少爷,就是某某老板的公子,她呢被自己那两个哥哥耳濡目染的,最讨厌纨绔子弟什么的了,而且她还是个不婚者,所以常常为这件事头疼,这不嘛,她爸妈刚从国外度假回来,就打听起她的个人问题了,她就想托我帮她找个临时男友应付一下她爸妈。”
张雅楠的一番话说得我直犯晕,富家小姐?临时男友?这种考验演技,考验文化功底,考验自身素质修养的工作,怎么可能适合我?
“为什么要找我?”既然是富家小姐,朋友不是很多吗?有这种好事,应该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