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末怔愣了下:“你想到哪里去了?”
江夜鸣撇嘴:“要不是这样,你怎么老是不人让我和你一起行动?席末,我是你爱人,是个男人,我有能力保护好自己,我并不需要你的尽心保护,你没把我和你同等看待,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会生气的。”
席末这下听懂了,这是在问他要存在感呢,伸手捏了捏江夜鸣的鼻尖:“你的心眼就这么小,要出去就出去吧,免得你一个人在家里头胡思乱想,真是怕了你了。”
中午吃过饭,席末衡修还有江夜鸣连同着阿蒙一起出了院门,被留下的张海敢怒不敢言,特么的老虎不发威还真当他是病猫呢。
阿蒙一路欢脱,跑的很快,一旦回过头没看见主人,就趴在地上等会儿。
“这东西长的还真是不怎么好看。”席末扒拉开砖头,几条丑陋的变异虫子扭着身体呲牙要往土里钻,它们钻哪里,阿蒙就扒拉哪里的土,利爪一下去,那些虫子被撕的粉碎,而那些强腐蚀的液体阿蒙似乎是一点都不惧怕,阿蒙看着沾着泥土的白色皮毛,懊恼的挥爪瞪着虫子。
“它们是地蚕变异种。”衡修给出结论。
江夜鸣黑着脸看着阿蒙与那些虫子的互动,这玩意哪是丑啊,简直就是很丑啊,还很毒啊。
“原来是地蚕啊,我看怎么这么眼熟。”席末若有所思的回话。
“席末,我们要不要先把这些恶心巴拉的东西都给灭了,嘿嘿,练练手也是好的。”江夜鸣偏头笑的无害。
“你想的简单,灭了?你灭的完么?”席末说出实质。
整个金花村得有多大,然后整个镇整个县城还有整个世界,是真灭不完的。“不过拿来练手还是可以的,乖,你跟阿蒙一组,用用你的那些花招,看好不好用。”席末并不想打击江夜鸣的积极性。
江夜鸣对席末和衡修比划了一下中指,然后唤了一声阿蒙,就去杀虫去了。席末每次运用真气劈开一块土壤,衡修就动用龙火,将那些地蚕的变异种烧的干干净净。
席末知道徐云峰他们怕的是什么,整个村子还有有三千多人,这里面包括了老人小孩妇女,变异人不过十分之一,而且异变的程度还分强弱高下。这个世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这些虫子如若不除掉,就是那些众多普通人的命运宰割师,哪怕只是简单嗜咬了一口,带来的灾难估计就是死亡。
整个村子原本有四千人的,两年来锐减了将近一千人,在恶寒中死去的,在辐射中死去的,不统计不知道,一统计出来,大家才知道数据太恐吓人。
席末几个人一下午在队里折腾了几个小时,灭掉的变异地蚕成千上万。
江夜鸣在背阳的地方还找一种已然变异了的蚯蚓,变异后的蚯蚓身体大的吓人,有点像是泥鳅。阿蒙对这玩意感兴趣,刨地,吃了不少,把江夜鸣膈应的不行,谁有听说,狼吃蚯蚓啊,他家阿蒙是脑袋被太阳晒傻了吧。
异变后的青蛙蟾蜍席末除去不少,对于毒蛇一类,席末没有法子,衡修却是信手拈来,席末不得不腹诽,果然隔行如隔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