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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瓜可甜了 于典 2359 字 3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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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阳满脸通红地缩在被子里不敢瞧我,我瞥了他一眼,从床头柜拿出一根棒棒糖,忧郁地嗦了两口。

这事儿怪我。

我觊觎晏阳的肉体这么多年,到底没有把持住,强行让他破了处。

股间还是一片粘腻,我手往下一抹,叼着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说:“趁着还有润滑的作用,再来一发?”

晏阳“嗷”了一声,手捂着脸,缩得更厉害了,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团成一个小团恨不得挤进床里。

我更忧郁了:“一般在室的宅男第一次都跟猛兽出匣似的,你怎么一次就软了?”

他探出半个脑袋,结结巴巴地说:“你叫的太、太……”话没说完,又埋了回去,只剩下一个红透的耳根对着我。

我砸吧着嘴,吸得啧啧有声,他大约是想说我叫的太淫荡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怎么这么可爱呢?

我撅着屁股爬过去,将棒棒糖扔到一边,用满是糖水的舌头舔上他通红的耳根。

他身子一颤,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我忍不住笑了笑,咬住他的耳垂问:“硬了吗?”

他的声音闷在被子里,闷闷地说:“硬、硬了。”

“硬了就来吧。”

我掀开他的被子,双腿一张就跨坐了上去。

他喘着粗气,语无伦次地说:“你、你不能这样。”

“哦。”

“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哦。”

“你再这样下去,我、我要跟你绝、绝交。”

“好好好,做完就绝交。”我催促道,“再快点。”

晏阳额角青筋暴起,大量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一面嘀咕着“绝交”,一面抱紧我深深地埋了进去。

我们几经浮沉,干得大汗淋漓,终于双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爽”,早知道前几年就该把他强了,白白对着五指那么久。

我躺了一会儿,觉得恢复了点元气,坐起身披上外衣,懒洋洋地对他说:“你可以走了,我们就此绝交。”

晏阳一听,直接跳了起来,差点撞到天花板。

“我那是气话,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承担错误,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炮友。”

“我……什、什么?炮友?”

他的舌头又开始打结了,傻愣愣地盯着我瞧。

我在他汗涔涔的腹肌上摸了一把:“谁要跟你做朋友,以后一三五打游戏,二四六打炮。”

晏阳疯狂摇头:“不行,不行,不行。”

“啧,”我说,“那一三五打炮,二四六打游戏。”

他脸上的热度又涌了上来,脸颊红得滴血,局促不安地说:“我以为我们这是最后一次。”

“想得美。”我一把抓住他的小弟弟捏了捏,“听不听话。”

他的面色由红转青,咬着牙,坚挺地摇头。

呵,还有点骨气。

我改变战术,用唇舌代替手指,慢慢套弄起来。

他慌张地推开我的头,双手牢牢地扣住三角地带,眼角泛红,颤着声说:“你别弄了,我听还不行吗。”

我满意地舔舔嘴角:“选吧,一三五还是二四六。”

他闭上眼睛,悲壮地说:“一三五。”

“好,一三五七打炮,二四六打游戏。”我拍掌敲定。

他委屈地皱起眉头:“你骗我,没有七。”

“炮友而已,谈什么骗。”我拍拍他的大腿,“下来,别把我床踩坏了。”

“哪里会坏,刚才那样弄都……”他猛地打住,偷偷瞥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