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究竟是怎么产生的呢?就因为有人贴着他耳朵说了句话?
或者说……把了个尿?
……这说法也真是操了。
那天晚上奚南半宿都没睡着,也没什么事,反正就是心里总是像揣着什么事,就一直揪着团着,抻不开,刚一睡醒就作乱再醒过来。
他闭上眼睛就能想起当时那种半边身子都酥了的感觉。
这咋回事呢?因为纯情?
这种说法奚南自己都笑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纯情成这样了。真逗。
那人多大了?奚南感觉他得三十好几了,他眉毛眼睛都很浓重,脸型和下巴线条凌厉。谁说过的,这样的人都不是好招惹的。
奚南撇了撇嘴,想这些干啥?明明就是个傻逼一个。真他妈能撩,知道爷爷是谁吗就犯贱瞎撩。
其实奚南以前交过女朋友,数量还不少。他对自己的性向从来没怀疑过,只不过对姑娘们也真的是没有多喜欢就是了。长得漂亮了就处一处,处个十天半个月的给点钱拉倒。
倒是从来没跟男的玩过,没有过这想法。
这事虽然在奚南平静的心里扔了颗小石子荡起了点波纹,但是过几天就又风平浪静,这点小躁动被他抛脑后了。为什么呢,因为他到考试周了。
虽说奚南平时不怎么在学校,缺课那是常有,但是考试他还是得认真应对的。不管是准备怎么抄,还是实在抄不着了准备好好背书复习的。
“操,这啥东西?这是啥符号?”奚南问他的学霸室友:“它干啥用的?”
“它是……”学霸室友看了一眼,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解释,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清楚,“少爷要不你还是从头好好看吧……”
奚南看了这么会儿天书心里早就抓狂了,这会儿直接把脑袋往桌上一磕:“不他妈看了,都是什么鬼。挂就挂,妈的爷爷不伺候了!”
室友说:“我建议你还是伺候着吧,你上学期挂几科?你再挂十个学分可没有学位证了,你这十分还不得省着点用啊?”
“……”奚南闭上眼睛,过会儿突然坐起来:“啊啊啊啊啊!烦死了我快烦死了!啊啊啊啊啊我他妈不念了!”
室友看着他的圆寸头,仿佛看见头顶一团火在燃烧,笑了半天。
“你还笑,没人性。”奚南嘟囔了一句,接着拿起书来啃。
他已经连着过了很多天这种日子,从早到晚蹲宿舍啃书,就为了考试时候能打个六十,早就生无可恋了。
“少爷,今晚有比赛,你来不来?”电话里的人说。
“去个jb啊去,我他妈满脑子都是考试,不去!”奚南把电话一扔,继续蹲椅子上背题。
他的字有点丑,写完自己都快不认识了,越写越闹心。感觉心里像揣着一万匹马那么闹心。
过了几分钟,他黑着脸捡起手机回拨过去:“几点啊?时间地点发我。”
室友看看他:“你快去吧,我觉得你需要放松。反正就剩两科了,但你明天必须得回来啊。”
奚南点头:“知道了。”
他先去了车厂把改装完的车取走,然后轰轰烈烈开着去了赛场。他去的时候时间还早,人还没到齐。
“来了少爷?晚上去哪玩儿啊?”
奚南咬着棒棒糖的棍,皱眉有些不耐烦地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