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牧云朝一脸的羞耻,初山雨满心都是喜欢,可是表情却依旧板着:“怎么,你说的那些话,难不成都是骗本王的?”
“……自,自然不是。”牧云朝简直要哭了,明明知道男人是故意的,可是他却不得不回答,简直让他羞耻的不行。
看着把人欺负的差不多了,初山雨道:“我让人做了你爱吃的饭菜,去吃饭吧,顺便看看你的家书。”
听见家书二字,牧云朝几乎是一瞬间,就迫不及待地穿好了衣服,见他如此,初山雨让人把收到的信递给牧云朝。
打开看着上面的字迹,他母亲是个婢子出身,大字不识一个,这封信定是找人代写的,一页浏览下来,牧云朝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信上说他母亲劳累感染了风寒,多日都不见好转,只能卧床养病,望他能回家探望。
他知道劳累或许是真,可是能如此病症多半是担心他所至。
手攥着信,牧云朝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回去,依照男人个性,定不会准许,稳了下心神,牧云朝将信收好,揣进了怀里,此时初山雨也收回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吩咐下人准备饭菜,那封信,他已经先一步看过,之所以不开口,是想着让牧云朝来求他,可是这人却忍下了,初山雨心理多少有些不舒服,但却也没有表现来,吃完饭,初山雨一个人去了书房,牧云朝坐在那里出神,小福子有伤在身换了另一个小厮站在旁边。初山雨在书房坐了半日,后换来管家询问的情况,知道后,略有心塞。
想着这人果然和他想的一般,对他终究是有提防不信任的,虽然恼怒,可依旧没有表露出来,究其原因就是他不相信,放着母亲病重,牧云朝会真的无动于衷。
一连几日,牧云朝看似正常,却实则一直不在状态,几日下来有些清瘦男人故作不知,只等着牧云朝受不了了来求自己。
至于他的母亲,他一早就派人过去探望过,这几日已经有所好转。
吃过晚饭,初山雨要沐浴,吩咐了牧云朝在旁伺候,这并不是第一次,牧云朝准备了东西就进了偌大的浴室,此时男人靠在石壁上浸泡在浴汤之中,牧云朝走去,赤着身来到男人面前,这是男人要求的,每次男人沐浴他在旁时定是不准穿衣服的。
拿着棉巾轻轻擦着男人的身体,牧云朝垂着眼睑不敢与男人直白的眼神对视,身体渐渐泛起了燥热,哪男人都还什么也没做,他这边就已经有了反应。
初山雨伸手抓住在他身上擦拭着的手:“你这是在帮本王清洗,还是在勾引本王,嗯?”
男人突然的举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