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黑了我一切联系方式。

我独自去了我俩约好一起考的高中,整个人消消沉沉的,不死心地盼着他回头找我,消沉到高二我终于死心了,不再守望毫无结果的初恋,重新交起男友了。

直到上了大学我才从校友群里看到了他,可惜时过境迁,我对他没有了年少时的爱恋,即使他挑明了想复合我也觉得差了些感觉,拿有了新男友的借口拒绝了。

其实我有意识到我做的梦有多不平凡的,不止初中时的梦,仅有的几次梦都和我未来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哪怕现实和梦境并非重叠得一模一样,我的选择也会因梦境的干扰产生对现实殊途同归的影响。

……这么想想,就更细思恐极了啊!

难道我真的会跟乐清清交往?还同居了,还是我提的要不要试试,还是他上的我,他还会格斗!

不,不可能的,怎么可能,这也太扯了。

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他骚扰我不止,败坏我的形象,占了我老大便宜,我厌恶他都来不及,我怎么可能……

……如果他真像梦里那样穿回男装了,不涂抹得妖魔鬼怪,也不骚得令我害怕,还会买菜做饭……好像还挺不错的,稍微娘一点也不是不能喜——

不我在想什么,这是能想的么,一想就停不下来了啊。

总之我拒绝和他有进一步的发展。

这一夜过去就过去了,亏都吃了能怎样,难不成上回去吗?

我又不是他,对着我自己的身体,我硬得起来嘛我?

他倒是对着他自己的身体硬得起来,一点心理障碍都没的。

我服得五体投地。

这个小骚货,对他我是没脾气了,我吼他他就哭,我打他他光着屁股就跑出去要跟他妈告我,我哪还敢惹他,亏吃的还不够多嘛,只能忍他动手动脚一晚上,第二天火烧屁股地逃出他家,跟他打游击战一样在大马路上东躲西藏了老久才艰难地甩掉了他。

可我甩得了一时,甩不了一世啊。

我前所未有的紧张了,我觉得他对我是势在必得,如果说之前他还存了几分克制,没有非要跟我两情相悦的野心,单纯地抱着他喜欢我我能也喜欢他就更好了的念想,那么自从一夜开荤后他就表里如一地孟浪了,孟浪到步步紧逼,非逼我从了他不可的地步。

该死,他到底是不是零号!?哪个零号像他这样上过一次人就对上人这事意犹未尽的?他没坑我吧?他做过零没有?

我脸都黑了,咬牙切齿地对死皮赖脸跑过来蹭课的他说:“你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他仗着个高体壮强行从后头抱住我,蹭蹭脸、摸摸手的小动作不断:“到你答应跟我在一起啊~哎哎这里画歪了,超哥你专心点啦,一朵花瓣画到现在了还没画完,还画得这么丑”

我瞪他:“是谁害的?”

他老神在在,趁机光明正大地亲我脸、摸我手了:“是我是我,超哥不是科班的能画成这样已经很厉害了,啵啵!奖你两个亲亲~可是这水平交作业的话就不及格了啊,唔——啊有了!我握着你的手一起画不就好啦~来我们先描边~”

我脖子都气黑了,沐浴在整个班围观狗男男当众秀恩爱的视线中,恨不得挖个地缝把乐清清埋了,省的他丢人现眼。

有好些个爱搞事的在朝我们拍照了。

拍,随便拍,反正我的形象早毁在这小子手里了,再怎么黑也就那样了,我无所畏惧,他自己都不怕把他原身拉下水,我怕什么。

吃个饭他也不让我安宁,整个校区有五个食堂,我特意绕了大半个校园去了最偏僻的一个,挑了最角落的位子,他也能带了谢蒙找过来。

谢蒙那傻逼见我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我跟乐清清这几天都被传成全校皆知的一对了,他还不死心,巴巴地跟过来,非要看我俩秀恩爱自虐。

不过有他在,我就算再怎么抗拒乐清清黏上来,也不好明目张胆地推拒,只好半推半就地被喂了大半盘子的菜,听乐清清表白了一堆辣耳朵的甜言蜜语。

整顿饭吃得我心力交瘁。

熬过了午饭,下午他还不肯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