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从红骚鸡曝出杨超可能是零号说起。

这个惊天噩耗有理有据,非空穴来风,经绿骚鸡现场向体育系的朋友求证,已然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扎得骚鸡们的心千疮百孔。

可事实胜于雄辩,纵使有一两个小姐妹不信流言,强辩也过于贫瘠,寡不敌众,被我轻描淡写地补了几刀后彻底击垮,最后徒留一桌的哀嚎遍野。

我兵不血刃地摧毁了这群骚鸡对我经久不衰的意淫大业:

“啊,我的心好痛,杨超居然……哎”

“我真是瞎了眼,姐妹们他从此再也不是我老公了”

“我不爱他了,不跟你们抢,你们随意”

“我要去寻找我真正的爱,他才不会动不动就哭,他一定充满了勇气,能带给我安全感,可以当众不顾一切地把我抱起来,啊他好帅。”

几刀下去,我痛痛快快地终结了十几天来耳目心灵备受荼毒、被乐清清的小姐妹们花式意淫如何用上下两个黑洞征服我胯下大屌的噩梦,顺便把一锅的骚鸡甩给了谢蒙。

我落井下石得心安理得,跟这傻逼从高中混个脸熟,到大学一个寝混出铁交情,铁得他是直男我是gay也不避嫌地住一起,前前后后认识五年多,早熟得互相伤害几百回了,也不差这一回。

他上次cf被我吊打一礼拜,被迫包了我半年的饭跟游戏币以后恶从胆边起,发了我一堆肌肉猛男被操的gv辣我眼睛,还大放狗屁指着肌肉猛男说这是我,再一指操肌肉猛男的男人说那是他,他要从肉体上吊打我。

我当即冷笑一声,居高临下俯视他,挽起袖子,问他他要吊打谁。

这怂货萎了,偷偷打量我鼓得爆筋的臂肌,估计掂量到以卵击石的下场,老实了好一阵子。

但没多久就记吃不记打,变本加厉地作大死,把我俩的头给p上去了,p成我跟他的动作片发我,我转手就发给他女票了呵呵。

总之这智缺各种卖蠢,等身体换回来后我可要好好损他一顿。

反正他有女票,还是我给牵的线,多一群意淫他的骚鸡动摇不了他直男的根基。

被基佬惦记不是直男的噩梦么,何况是被一群骚断腿的基佬意淫菊花大战黄瓜的噩梦,有的他好受了。

我作为过来人,对他日后的遭遇十分同情,也幸灾乐祸。

果然我意料中的。

经我一手的祸水东引,骚鸡们重振息鼓,一反刚才被打击的一蹶不振的蔫鸡样,春情荡漾地骚动起来了,围着绿骚鸡的手机叽叽喳喳地指着谢蒙尖叫,看样子是要集体换老公了。

我趁势浇了把火:“他好帅是不是,他是我老公了,你们谁都别跟我抢”

话一出,骚鸡们都不干了,我早看穿他们之间微妙的平衡了,得不到的就是好的,平时姐妹情深,相互吹捧,意淫同一个男人,实则明褒暗撕,哪只骚鸡钓到男人了,其他个个都属于要防的那种姐妹。

男人在他们这只能共享,不能专享。

也就是说,我这话的后果有两种,一种我被他们嫌弃死,质疑连那么丑的男人都喜欢,谁会想不开跟我抢,真当他们饥不择食,随随便便来一个男人就能当老公了,嫌到我再没脸提新老公。

另一种我被他们怼死,怼到新老公变大家的老公了。

谢蒙脑子不够,脸皮能凑,我这一把火足以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