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傻吧也不忍心,就是太重感情了。
“得了得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看着办,反正你就这一条命,赔没了可就真没了,诺,我就把你放在这儿,你自己进去吧。”
刘姐把车停在医院门口,这就下了逐客令。
刘姐这人平日最怕麻烦,今天能够在这里陪了祁凡这么久也真算得上是仁至义尽。祁凡当即给刘姐送上了一个香吻,
“刘姐,我这辈子当牛做马报答你!”
然后人就一溜烟儿跑远了。
祁凡的爷爷怎么了?脑血栓住院了。大概也是因为他那熊孩子借了高利贷还不上的事情。等到祁凡跑到他爷爷得病房的时候,才发现病房门口已经坐了七八个人。不是来看他爷爷什么时候能好,都是来看爷爷什么时候会死。
老中心的一处旧宅院,拆迁之后不知道能抵多少钱。他们一个一个眼巴巴地来,还不是为了分家产的事情?
祁凡低着头往前头走,也不管旁边的人怎么看他。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就算他祁凡相当个缩头乌龟,也抵不住人家将他拎起来使劲打骂,
“哟,大姐,你看看这又是谁来了,现在家里这么乱,那些不相干的人还想来凑凑热闹。反正我是不管的,什么东西咱们都得分三份,别因为大哥欠了钱,咱们就把东西都让给他。”
说这话的是祁凡他爷爷的二闺女,听这语气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祁凡也没打算惹,低着头接着往病房里头走,脑袋里头已经自动将对方脑补为番薯二号。
不过番薯二号厉害也就是嘴上厉害,可抵不上番薯一号会直接动手,这不,祁凡还没有走到病房门口,人就被番薯一号给拽了回来。谁叫人家番薯一号是重量型选手呢?从小骨瘦如柴的祁凡那是两个都比不上。
所以还没开打,祁凡就被整个撂倒在了地上。也是祁凡不愿意跟她们女人家家多做计较。
祁凡从地上站起来,没打算理会她们。他的亲人只有爷爷一个,照顾好爷爷就好。只是那些人仍然没有打算放过他,她们以为她们是为了财产来,祁凡也一定是为了财产来,所以为了打击掉这个不自量力的候补选手,她们两个把病房门牢牢地守住了。
还顺带利用体重优势又推了祁凡一下。
等到祁凡准备再来个非暴力不合作继续抗争的时候,却是不知道被哪里伸出来的一只尔康手给拽走了。特么保持着那么个躺倒在地的姿势,一路被人给!拖!走!了!
咳咳,明天保洁阿姨的工作量大概能少一半。
天哪撸!劳资只有这件衣服能出门!
作为一向勤俭持家能省则省的祁凡气急败坏地表示,是哪个坏人弄脏了劳资的衣服!
一个字没商量!
那就是,赔!
必须赔!
只是当祁凡摆出一副凶恶模样准备来一发高水平碰瓷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弄脏自己衣服的坏人就是一个小时前把自己丢在酒店的太子爷。
那人还上来就对他一顿劈头盖脸的好骂。
“他们都那么对你了,你还死皮赖脸地留在那里做什么?你爷爷就在病房里头,你们闹成这样他会听不见!人家不要你就是不要你,就算你把脸斗丢干净了人家还是不要你!”
孟伟彬一双眼睛像是要冒出火来,可作为当事人的祁凡表示,这与大爷你有毛线关系?不过祁凡现在可不敢在惹恼人家,露出了谄媚无比得笑就是扑倒了孟伟彬得身上,
“孟先生说得太对了!我就是有点不要脸!所以,我们啥时候再来一发啪啪啪吧?”
祁凡趴在孟伟彬身上一脸贱样儿,让孟伟彬一下子就倒足了胃口,所以祁凡期待的啪啪啪没有来,反倒是被孟伟彬一下子推到了地上。
然后就只能看见孟伟彬那个华丽丽的背影了。
作者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