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树下,浅金色头发的男孩儿半靠着树干,左腿懒散的蜷起,右腿随意的伸展,膝盖上承受着整个吉姆的重量,手指无意识的动作着。
吉姆枕着纽特的膝盖,侧头就能闻到纽特身上特有的气息,被满满的纽特的味道所围绕,吉姆十分惬意。
当然,如果纽特那只抬起来按下去,按下去抬起来的手能拿开的话,就更完美了。
一时静谧。
花瓣落在地上,似乎都能听到声响。
吉姆甚至都要在这种环境下睡过去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生命的永恒的?”纽特冷不丁的开口,吓了吉姆一跳。
“我以为这件事情都过去了。”吉姆有些不满的抱怨,他懒散的翻了个身,侧头瞧着纽特。
“没有,”纽特收了一直在无意识动作的手指,手臂照旧松松垮垮的圈在吉姆的身前。
吉姆探出头,再次叼住纽特的下唇,唇舌交接,纽特没有说出口的话,全都被吉姆堵在了嘴里。
吉姆一边动作,一边偷偷的打量纽特的神色。
纽特照旧没有什么表情的样子,但是倒也没有急着推开吉姆。
吉姆放下了心,只要纽特没有直接把他推开,就证明这件事情还是能够打着哈哈,糊弄过去的。
十分钟后,吉姆恋恋不舍的与纽特分开,而后眨着眼睛,一脸无辜的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饿了。”
“不着急,”纽特面容淡定,说话也不紧不慢的,音调非常平缓,似乎一定要跟吉姆软磨硬泡到底,“我们不是进来解决事情的吗?事情还没解决完呢,着急出去干什么?”
显而易见的,事情并没有按照吉姆的预期,在双方的热吻中模糊过去。
纽特似乎并不打算让吉姆这么简单的蒙混过关,又或者,这次,纽特所说的“最后一次包容”,大概是真的。
总之,纽特在吉姆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打了一个突击战。
“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生命的永恒的?”纽特再次问他,神情照旧看不出喜怒,“从你们院长的那个项目吗?”
“不是,”吉姆翻了个身,懒懒散散的,“很久了。我跟你说过的。”
“呵,你跟我说过?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纽特让他气笑了,“胡说八道也得有个限度啊,咱能不这么张嘴就来吗?”
“没啊,”吉姆还是那副欠揍的语气,背对着纽特,懒懒散散的表明自己对纽特的一片深情,“我对你从来都不说谎。”
纽特:你以为我会信吗?
吉姆背对着纽特,看不见纽特的表情,但是听见了纽特的嗤笑。他没什么表情的自顾自的说下去:“那天你问我在看什么。我回你说,我在看黑魔法教你长生不老。你没信,这能怪谁?”
“哪天?”纽特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我跟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这一天天的,哪里知道那天是哪天。”
吉姆终于翻了个身,正对着纽特:“你问我关于第二塞勒姆与奥匈帝国的那天。”
“哦,你哭的那一天。”吉姆这么一说,纽特倒是想起来了,从逻辑上来讲,吉姆那天倒是真的有可能说上那么几句真话。
只不过,当时,当时是怎么回事来着?
吉姆瞧着纽特的神色,就知道这个人其实还是没想起来。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