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来找我啊。”沈梨笑得俏然,“学院里女身又进不去,怎么想也没有在家里最方便。”
她话中的方便,拖长了些音调,透着不可明说之意。
小别这么久,两人都憋得难受,四目相对,互相望进对方的眼。
水到渠成吻在一起,不可分离。
指尖绕在发中,衣衫半褪,压着倾了下来。
项清衍散去沈梨的发带,浓黑长发铺在床上,衬得她脸色更加白皙明艳,勾人心窍。
两人贴着吻到缠纠情酣时,沈梨逐渐忘了身份,以往在学院里激烈的相互缠吻又涌上心头。
那手,莫名不老实地滑到对方臀侧,揉捏起来。
项清衍动作一顿,立刻咬住沈梨的唇肉。
爪子疼的一僵,睁眼看到男票眼里忍耐的风雪,暗搓搓的又缩了回来。
不能踩禁区了,感觉还挺可惜的,总是被压在身下,从没试过把男票酱酱酿酿过。
项清衍像是知道她心思似的,愈发凶狠地吻下来。
舌躲藏不开被对方叼了去,辗转舔咬着惩戒泄恨。
项清衍出去时已是半午,秦若被小厮看着在外面庭院等了好半天。
“项兄。”她关切走上来,看到项清衍唇色嫣红欲滴,清冷眉眼还存留几分绵柔情意,剩下的话全都被堵在喉间了。
小厮从马厩牵了两匹骏马,秦若上了马,跟着项清衍默然赶路。
路上起了风,一个侧眼,对方脖颈处显眼的红痕星星点点的,秦若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看样子是说通了,而且特别通……
秦若眼内酸胀,又想到之后这两人必是难走,不禁摇头叹气。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长安花开遍了满街,项清衍高中状元的消息,从京城一路传回来。
这个时候,也正是沈知府被状告,沈家焦头烂额之际。
沈家上下愁云笼罩,为了沈家主来回打点,家里千金万银的往外送,一夕之间,华贵沈府便破落下去。
沈知府的事成了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抱着孩子的大婶跟点着烟枪的老头,见面都相互交谈两句。
“沈知府被告倒了。”
“听说了,那金银好像都成箱子拉出来。”
“这沈知府也挺为民办事的,没想到贪这么厉害。”
沈知府的事由总督下来操办,巡间细查,发现这沈知府虽礼财收的多,但也称不上被贿赂。
只收钱,不办事,大多送礼的也是自愿,主是这沈知府爱请人喝酒,常跟乡绅土豪聚着,人送东西也只是出自心意。
唯一落实的是下面一个刚上任的知县,送了个金琉璃夜明珠。
这人是个真腐败,被查出了贿给沈知府个珠子,结果还是丢了乌纱帽,一个气不过,连着把沈知府也说出来。
这期间,沈几个钟来回奔忙,沈家母族的白天夜里哭,就沈梨还该吃吃该喝喝,没事出去逛个集市。
这样子被沈家母看到,拉过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她不孝。
沈梨安慰着母亲的手,“别愁了,等你状元女婿回来。”
“闺女你是不是傻了……”沈家母哭的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