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口气,再缓缓地、均匀地呼出去,抚平胸腔的闷痛。半晌,点了根烟,我盯着指间忽明忽暗的橙色的花,在细长的烟雾中继续道:“宁宁,你出来呗,让爸抱抱你,看看还能抱动不。”
“……”
我笑一声:“要么你抱我也行。”
“……”
我几乎站不稳,便倚着门板坐到地上,头发凌乱,分外狼狈。烟灰哆哆嗦嗦抖落到裤腿上,蹭得一道黑一道白。这是我在这栋房子里,从未发生过的失误。我举起手臂,握成拳头,骨肉与木板最后一次疲惫的碰撞,我说道:“之前给你的信你看了吗?爸真是那么想的,你是我最疼的孩子,你这样,爸不好受。”
“……”
“你要真烦我,那一会儿饭回来我就走,完你得乖乖吃饭,听着没?”
“……”
“真是大了。”
我小声嘀咕一句,不知道她听没听见,但她一直没出声,连东西都懒得撇了。我没事儿做,只有接二连三地抽烟。估计刘国卿他们也吃不踏实,没一个小时就回了来。我把烧麦和羊汤放在依宁的房门口,大声道:“闻着味儿没,香吧,你特喜欢的马家烧麦,还有羊汤,一会儿趁热喝。”
说完嘱咐小妹道:“我和小刘有事儿得先走,现在你是这个家的家长了,好好看着几个孩子,依宁也能帮你,但她脾气倔,一会儿你哄哄她,让她把饭吃了。”
小妹道:“好。但是,哥,你现在住哪儿?万一我有啥事儿得找你呢。”
我看了眼依宁的房门,扬声道:“住春日町,依宁知道,到时候你让她来找我就行。”
小妹道:“好吧,真搞不懂你们父女俩闹什么别扭。”
我浅浅一笑,朝依宁房间一指,轻声道:“你别说她。”
小妹无奈地摇摇头,蹲下来抓起依宸的手冲我挥了又挥;依礼也恭敬地说了声“爸爸再见,刘叔叔再见”。刘国卿随我刚走出大门,忽然在拐角凑过来,斜睨着我道:“刚才你和你小妹说什么?小刘?”
我不懂他有什么不满,他可不比我小嘛!
刘国卿哼哼两声,说道:“不许说我小!”
“……”我无语至极,不理他,继续迈步向前。他追上来,又说道:“或者叫大刘也行!”
我烦不胜烦,停下脚步,往下一瞥,嗤笑道:“就你?还大刘?”
“你再说,你再说?你再说,我今晚就让你再深入了解了解!”
我心一荡,要是女人,此时害羞是别有风情,可老子憋了两个月了,被他不知廉耻的一挑逗,恨不得当即幕天席地,便说道:“行,等回家的,我看你当不当得起一个‘大’字。”
作者有话要说:不准嫌少!这可是有限的空闲拼出来的!
小剧场:
6:老婆和闺女闹矛盾,老婆伐开森。磨事,没有什么是一张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