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急吼吼逼上来,庄晓杰侧身避让,故作腼腆的说:“已经好多啦,不太疼了。”
“你真是不小心啊,我听你那一下摔得够狠的,你当时咋不出声儿呢?”
“……我怕你担心。”
“嗨,你这小傻瓜,你一直没动静才要吓死我呢。对了,你说你在洗澡,怎么这会儿又穿得整整齐齐的。”
“你把邻居们都招来了,我肯定要穿好衣服才能开门啊,不然会被笑话死的。”
要说庄晓杰的演剧天赋也是超群轶类,三言两语便描摹出一副娇羞动人的白莲情态,秦广陵先酥了半边,连忙抓耳挠腮赔不是。
“弦弦是我不好,我又大惊小怪了,你别生气别生气。”
庄晓杰笑了笑,用似嗔非嗔的语气应答:“你又不是第一天这样,我早习惯了,先坐吧,我去给你倒水。”
他仪态万方的转身扭进厨房,扶住流理台面向水槽来了个干呕,体内代表正义的人格以审判者的姿态拷问自己:“庄晓杰,你还好意思开口闭口骂别人婊,你现在这个样子才是hkinginking!”
可凡是理智的人无一不会审时度势,与其做烈女大动干戈的开展“抗日战争”,不如拉下身段做一回妓、女,陪皇军唱唱小曲,演演二人转,兴许就能以柔克刚脱离虎口。
庄晓杰于这些问题上向来开通,始终以趋利避害为行为准则,狗尾巴草曾当面感慨以他的性格穿越到任何be虐文里都能死里逃生,他也深以为然。
五分钟后,他端着一杯浓香的咖啡回到客厅,此时秦广陵正蹲在地上擦地板,高高卷起衬衫袖口,膝盖直接着地,比专业保洁工还卖力。他那身行头少说一万起价,自己不心疼,庄晓杰都替他疼,赶忙上去制止。秦广陵坚持擦完最后一片水印,起身将弄脏的双手藏在身后,好像生怕亵渎他似的,一个劲儿傻笑。
“这地板是因为我才弄湿的,我要帮你擦干净。”
“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客气啦,看看,衣服都弄皱了。”
“没事没事,嘿嘿,弦弦,你家还是这么干净整洁啊,跟我上次来的时候比都没什么变化,你可真会收拾屋子,女人都没你能持家。”
“切,又笑话我呢,去洗洗手,坐下喝咖啡吧。”
“欸!”
秦广陵飞快窜进厨房,洗完手又飞快窜回来,笑呵呵坐到庄晓杰身边。庄晓杰以取纸巾为掩护,不露痕迹的挪开几公分,将咖啡推到他面前。
“我记得你喝咖啡要加一半奶油,家里没有奶油了,用炼乳代替的,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这人没那么多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