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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假的啊,说不准是哪个看不惯李老师故意p图作假?”

“对啊,我也不太相信李老师会做盗人论文的事儿,他的课我去听过的,确实是学校讲课最好的老师了,学术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

“p图有这么真的?谁知道啊,万一真是衣冠禽兽什么的.......”

“背地里谁知道是什么情况。”

旁边的校友不停的谈论着这事,覃程悉数听了进去,

摇了摇头,以前他对李国贤崇敬得很,倒是真没有发现李国贤是不是有这么一个黑点,就算是哪个女学生和李国贤走得近,覃程都不会去注意什么,可是现在,他虽然不是计算机专业但那个图片覃程却不觉得是假的,因为图片中的女学生覃程是认识的,李国贤带的研一学生,他的师妹,平时确实和李国贤走得很近。

也就是亲近李国贤的人才能拍到这样的照片了,心中李国贤那学者形象算是崩塌得一干二净了,覃程也没有什么精力去琢磨这是谁做的,李国贤的所作所为早晚会出事儿的。

望了望那‘待续’两字,看来有人想要一点点搞臭李国贤啊,而这一出拉锯战覃程不感兴趣,也与他无关,看了一会儿,覃程就径直往楼里走去。

因为宁化村墓暂时停止了挖掘,研究室里的人也不多,仅有两三人还在室内整理文献。

给张俊打了个电话问了整理出的资料放在哪儿后,覃程随意与那几人打了个招呼就往张俊所说的地方走去,随意翻找了一会儿,覃程便找到张俊所说的文献。

在瓷器拼凑,文字翻译这方面,张俊确实是个行家,古文遣词造句与现代天差地别,而独为一朝的大绪在文字运用上与其他朝代还是有一定区别的,张俊文字功底厚,对于官文的翻译确实很到位,覃程看了拓下来的文字,再看了下张俊的注解,大致将那些碎瓷片上记载的事情弄清了。

确实如张俊所说,上边记载的是肃景墨婚姻上的事情,但是在覃程看来这不是什么爱情,只是记述性的写了肃景墨当上太子后娶太子妃的事情。

太子妃是肃景墨提过的林清,详细说了大绪朝太子娶亲的礼制情况,算是让人能从这上边了解到大绪的婚俗礼制问题了,类似唐朝但却也比唐朝繁琐了些,尊从六礼,维护”父母之命,媒约之言”,但是这儿记述的事情中却隐晦的说出肃景墨娶太子妃并不是当时皇帝的意思,而是全然自己做主,手握重兵,皇帝有所忌惮而不得已同意的......

说实在的看着这些覃程心里不怎么好受,文字话里话外无一不在透露,太子爷对太子妃的用心。

肃景墨说过他没有皇后的,但是这娶了林清做太子妃又是怎么回事?

覃程撇了撇嘴不去思考这些问题,专心去寻找那个虚云的名字。

的确不到一会儿覃程便发现了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是在提及太子妃林清出身,说道那梼杌骨虽藏与太子妃母家,却一直由这若化寺德高望重的和尚虚云看守,第二次出现是提到这场婚事是由虚云主持。

太子、未来皇帝的婚礼由和尚主持?覃程有些发笑,这是肃景墨在拉拢虚云想要那个梼杌骨吧?果然这虚云和尚和那个梼杌骨关系莫大!

只是,就算知道了这个又有什么用?千年已过去,当年的人早就不在了,他还能去找到这人问个明白不成?

胸口憋闷着一口气,一种无力感让覃程瘫坐在椅子上。

覃程不知道怎么办,他无从下手,他心里隐隐有种感觉,感觉到一切早就注定了,结局也早已定下了,他这蝼蚁一样的人又能做什么?

不甘心,好像他只能望着那个历史,望着这一切尘埃落定......他永远都只是一个观望者。

不、不可能的,一定还有办法,不是说那梼杌骨能让人活过来吗?虽说是需要那人尸骨都完好无损,但是他怎么能就这么相信了?他还没亲自试过,没有试过怎么可以否定这个可能性?

覃程抬起手揉了揉眉心,他不相信这是条绝路。

心里有了计较,覃程想了想便起身离开了研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