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五级权限者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等会儿，我没眼花？”

“卧槽！南杉竟然会大声说话了？！”

“南杉不是万年冰山脸吗！？”

“我就说这次感觉南杉不太对！！”

南杉虽然已经破了封情，但是整个人的表情波动幅度还是比较小的。毕竟当面瘫当了那么多年，他的面部肌肉早就习惯了比较小的动作，除非是情绪激动或者控制不住，南杉还是很少改变表情的。

因此理论上，风烟公馆的魂灵们有生之年是能再见到满脸暴怒疯狂揍人的卫南杉的。只是放现实中，如今的南杉，早就有了个打人比他更勤快的伴侣。

所以他们大概能看到的是，南杉正准备揍人，辰奕宁就搓着手准备给对方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睡眠，然后南杉反过来劝他别动手。最后两方商量好后，由辰奕宁出手揍人。

一个号称魂界第一，还是走增强体质路线的高手，打起人来，估计得控制一下才不会出现血花飞溅的惨烈效果。

突然变脸，吓住的便是那些对南杉印象还停留在“冰山面瘫”的老相识。

几人面面相觑，收了声，但彼此对视时，那眼神昭示了他们的心照不宣——看来他们想到一处去了。

爱情。

可真他妈伟大。

面瘫都能给你来点情绪波动。

凌易阳看着远去的辰奕宁与南杉，也不拦，而是笑了笑，“行了，我本来就打算这么安排，谁知道他那么心急。”

说完，他示意众人跟着他，“我们先混进去。擒贼先擒王，然后随便破坏。”

“把这里全部压平才好。”叶清雅道，“省得一帮垃圾全跑出来祸害人。”

哦！破坏！搞事！他们熟，特别熟！

前进之时，庄留顿了顿，终于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

“你对黑鸦很清楚？”

“以时间推算，不知名起火在十五年前，你与风烟馆主都是试验品，但你……”

他问得极小声，似乎是不打算让身后跟着的那些五级权限者听到。凌易阳一听，不得不感叹一下庄留不愧是罕见的在不缺爱环境下成长的荆棘环——竟然没有荆棘环基本都有的自我任性的毛病。

他见过那么多的荆棘环，几乎每一个荆棘环都是自我主义，随性妄为，如他，如阿雅，乃至辰奕宁黎锦律两兄弟，还有那杜佰舒彦柏等等，哪一个不都是自己开心管其他人去死的货色？

因为没牵挂，所以行事毫无顾忌。因为在非正常环境下成长，所以与常人的认知不同，也因为大多在缺爱的环境下成长，大多数荆棘环一辈子也没能体会到为他人考虑让步的感觉。因为没必要。

即便是噬体，如阿雅，也抱持着随时将他看管起来的想法。他知道，若有一天自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