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简耳根被他叫麻了,最想听的却没听到,便诱哄似的,一口咬在他肩窝上,“叫老公,乖。”
江砚被干得意识模糊,很听话,“老公……啊啊那里……不要……唔老公……”
陈简身心都很满意,两手按住他翘起的臀,将他死死钉在性根上,对准那一点,蹂躏得更加用力。江砚胡乱地叫着,说太深了,好痛。
痛是假的,那表情分明很爽,陈简翻过身,将他压在床上,抬高他的腿,换了个姿势继续做。
“喜欢吗?宝贝。”
“喜……喜欢……”
“乖。”
陈简也是很久没得到满足,不肯轻易放过他,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又换到后入,让江砚跪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腰塌下去,后背紧绷着,蝴蝶骨的线条清晰可见。
陈简低头落下一吻,牙齿磨着皮肉,分不清是吮还是咬,在江砚后背上留下一块块深色的吻痕。
“痛……”江砚又叫了一声,身体敏感地颤抖。
陈简喜欢他的反应,变着花样操他,弄得江砚几乎痉挛了,两腿跪不住,大腿根不停打颤,身下湿了一片。
又湿又滑,陈简伸手摸他的腿,从两腿之间伸过去,捉住他前头的性器,随着身体撞击的频率套弄起来。江砚受不了前后共同的刺激,哭着求饶,一会老公一会陈先生,可怜巴巴地乱叫一通。
陈简在床上很难心软,他越叫越感到兴奋,直到把他操射了也没有停。最后江砚已经失去了时间感,陈简终于在他体内发泄了出来,却还没有结束,把他抱到浴室里,说好清洗一下一起去吃东西,还没洗好,又按着他做了一次。
后来江砚两腿发软,下床时完全站不住,被陈简半搂半抱地带到楼下,整个人懒洋洋的,趁机挂在陈简脖子上不肯松手。
“饿不饿?”两个人一起坐进沙发,陈简切了一块蛋糕塞进他嘴里,“还想吃晚饭么?”
“都几点了……”
江砚把自己当成伤患,颇有点“恃伤而骄”的意思,黏人得不行,的确,他很久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黏陈简了。以往的亲密总是隔着一层,床事上的身心交融能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不知道陈简是不是也这样想,悄悄去看陈简的眼睛。
“干什么?”被抓个正着。
江砚笑了起来,转移话题说:“明天你有空吗?”
陈简切蛋糕的动作一顿:“怎么了,有事么?”
“没事。”江砚又笑,仿佛把几个月以来的好心情都攒到了今天,搂着陈简用力亲了一口,笑眯眯说,“明天陪我好么?不想工作,想和你一起晒太阳。”
陈简想了想,点头说好。
第49章
气氛是种很玄的东西,无形之中切割出一块与世隔绝的独立空间,叫人沉浸在里头,鸵鸟一样,什么都忘了。
尤其江砚很会哄人,在撒娇上有许多高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