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的春药和禁欲折磨,残忍的道具和调教,情人的逗弄和戏耍,都把他推向无可遏制的高潮。湛夏不得不承认,他想要、甚至渴望着那种美妙的感受,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顾然握住受了冷落的阴茎,伸出舌尖在龟头上比划着,并不真正舔上去,看着湛夏因为他的暗示不停挺腰,诱惑到:“我舔舔这里,你就会高潮,是不是?”
“是!”湛夏的回答短促而焦急。
顾然抓住时机追问:“那你答应不离开我吗?”
湛夏怔了怔,痛苦地看着他:“不,阿然,除了这个,只除了这件事!”
顾然阴恻恻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好久,最终一笑:“很好。”
他把玩着手中的性器,趴在湛夏耳边低笑着说:“不许射出来,无论我怎么玩弄你你都不许射出来。你不是说什么都答应我吗?如果射了,就证明你在说谎!”
湛夏满脸是汗,慢慢撑起一个无可奈何的苦笑:“好吧。”
顾然目光转冷,另外拿了个跳蛋在他前穴穴口滚了一圈,沾满粘滑的体液后取下菊穴里的金属环,把跳蛋直接推到前列腺附近,打开震动。
“啊……阿然,那里……不行,太刺激了……”湛夏头向后仰,纤长的脖颈紧紧绷着,阴茎又涌出大量透明体液,只是还没有射。
“夏哥,你还真是能忍,看来我之前一直小看你了。”同时有两颗跳蛋在敏感点上折磨,再加上之前的挑逗,就算湛夏直接射出来也没什么稀奇,顾然确实没想到他在这种时候真能忍住。“既然如此,我要用你的身体找点乐子,想必你也不会介意。”
他把另一个金属环也取了下来,撑开的时间长了,洞口一时无法闭合,粉红色的媚肉在跳蛋带动下颤动着,不停邀请粗大的东西进来做客。
顾然自然不会让他空等,伏在他身上,挺身把利器捅进柔嫩的销魂乡。
湛夏发出一声说不清是快活还是痛苦的吟叫,连顾然都忍不住哼了一声。虽然被玩弄了那么久,深处依然紧致如初,跳蛋被硕大的顶端推进更深的地方,龟头在震动刺激之下又胀大了几分,顾然不得不稍微停下,让自己不至于意外射出来。
深吸几口气,他开始慢慢收紧腰臀,挺身在穴里抽插磨蹭。淫乱的肉壁热情似火,紧紧包裹住粗壮的性器,顾然舒服地哼了一声,不急着加速,龟头一点一点在每一寸淫肉上蹭过,探寻湛夏最承受不住的那个极点。
以他对湛夏身体的熟悉程度,片刻不到就感觉到穴肉的微微痉挛,便知道就是那里了。他抵在湛夏的敏感点上,稍用了力向里挤压,湛夏立刻低低叫了一声。
顾然舔着他的侧脸,无赖地问:“好哥哥,弟弟干得你爽不爽?”
这是对自己刚才自称是他哥哥的报复?尽管不合时宜,并且快感折磨得人死去活来,湛夏还是忍不住笑了笑:“阿然你……像个孩子似的。”
……这男人总有本事让他想起来这是一场惩罚。既然是惩罚,顾然暂时收了心中爱怜,开始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