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著颜色将灯台贴近了眼前,年空翠这才微皱眉头,用另一只手遮住了眼睛。
“颜儿,你想这麽关为师多久?”年空翠语气不悦,一反往日的温润柔和,倒有点的刀光剑影味道。
颜色不禁笑了,微微侧身坐在床边,凝视著俊美的师父:“师父,颜儿不是说过了吗?雨醉春意馆以後便由颜儿当家好了,师父您就在这里享清福吧!”
细看之下,年空翠的四肢均缠著紧密的镣铐,那满屋的锁链,便是方便年空翠在屋中活动的,却怎样都无法出的了门外。
年空翠白皙红润的脸上略有惧意闪过,眉微蹙:“颜儿,你到底想要什麽?”年空翠只有这麽一个徒弟,雨醉春意馆早晚是他的,这麽匆忙的将自己禁锢,肯定是有别的企图。
颜色只是笑笑,眼神半是犀利半是柔情,他起身,拿过盛满自己挑选的道具的盒子,面朝著年空翠打开:“师父说我是什麽意思呢?”
年空翠脸上的血色终於全数褪去,颤抖著嘴皮,气得浑身发抖:“孽徒!孽徒!你怎麽敢如此对待为师?!”连手中最心爱的白玉烟管都顾不上了,甩手便向颜色掷去!
“!”颜色闷声忍受这麽突然爆发的一下,笑意依旧,“师父怎麽也逃不了颜儿的手心,不如想想,怎麽样做,才能讨颜儿的欢心,不至於吃太多的亏。”
年空翠猛的抽了一口气,脸上或青或白,胸口起伏,手紧紧绞著绸缎做的暗红碎花袍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颜色点点头,将匣子放在一边,俯身去解年空翠里面的衣襟。
“呜!”年空翠大惊,缠著锁链的手顺势向颜色打去!
颜色轻易抓住这只被禁锢的手臂,对著年空翠冷冷一笑:“师父,刚才我受您一记是顾及我们师徒情分,师父却千万不能忘了您还在我的掌握之下,既然师父您不吃敬酒,那颜儿只能给您吃罚酒了!”
他眉毛一凛,起身站起,走到牵制锁链的机关处,只是轻轻摇了几下手柄,便见得锁链逐渐收回,被束缚四肢的年空翠不得不四肢大开,被迫倚倒在床头。
“颜色你──!”
颜色慢悠悠的走回床前,顺手抄了桌上喝了一半的酒,凑鼻闻闻:“好酒。”
他并不好酒,可谓滴酒不沾,而师父年空翠不同,嗜酒爱烟,凡是风雅之事,年空翠总是愿意亲近几分。
颜色的手指在盒子里翻卷著,挑选著自己想要的物什,终於选定了一对青玉琢磨出的圆环,放在年空翠眼前晃了晃。
原本还在奋力挣扎的年空翠看到这件东西,顿时僵硬的一动不动,嘴唇微颤,半晌才细弱的挤出:“颜儿……不要……”
颜色看著玉环流露出温柔的神态,在年空翠眼中却如恶魔般恐怖:“这是颜儿送给师父的第一件礼物,师父怎好意思不要呢?”
他抬起手,摁在年空翠的胸膛之上:“师父是喜欢这里呢?”又慢慢移在肚脐处,最终停留在小腹,猥亵的揉弄著,“还是这里呢?”
“嗯呜……”年空翠眼中不悦屈辱隐忍的神色接连划过,被颜色一一收入眼中,被隔著衣物玩弄许久的下体并不见丝毫勃起,让颜色有一两分的不甘。
不过很快,他便释然了:“颜儿只是想让师父能舒服点,既然师父不配合,那麽颜儿就直接动手了──”
话音未落,年空翠贴身的月白内衫被用力扯开,连同披著的暗红袍子一并被拨拉在身体两侧,双手被束缚,年空翠无力反抗,只得任由颜色抚摸著暴露在外界的胸腹,并用赏玩的眼神观看著。
“混蛋唔……”骂声未出,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