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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忧患 逸青_ 1805 字 3个月前

李冼本来就红的脸上简直是要滴血了,他三哥还根本没注意,愤愤道:“妈的,他上了皇上也就罢了,他要是还伺候不爽你……就等死吧!”

“哼……”

“你哼什么?我在问你话!”

李冼已经放弃了挣扎,他就知道三哥那张狗嘴吐不出象牙,自暴自弃地闭了闭眼,恶狠狠地爆了句粗口,“真他妈爽!”

李冶有点儿惊讶他会说出这话,却也没在意,居然还点点头,道:“其实那天林如轩操|我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他太狠了,我第二天都差点起不来。”

可怜的小皇帝已经彻底溃败了。

“你起来让我看看。”李冶说着,其实也根本没有在征求他的意见,把被子抢了,惹得李冼惊呼:“三哥!”

他身上还光着呢,倒是挺干净,床上也挺干净,看样子墨问是料理了后事才睡的。那也顶不住对方锐利的目光,蜷成了个团不想被看……当然只是自我安慰罢了。

李冶打量了一遍他身上的红痕,还行,没弄得青青紫紫已经很不错了。他当然知道那姓墨的力气有多大,连林如轩都说他深不可测,可见他当时是极力克制了,不然就照李冼这么个看着就嫩的皮肤,肯定就惨不忍睹了。

心里多少有些复杂,墨问虽然皮相年轻,可多少也是活了上千年的老龙了,小皇帝才十八岁,他这嫩草可吃的不是一般的嫩。也不知道该如何跟李冼说人和龙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便干脆不说,反正他还小,但愿他以后长大了会自己明白吧。

其实他也经常怀疑,李冼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吗?他要是不懂,又怎么能在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上坐稳了呢。可要说是装的……也不太像啊。

李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后者发呆够了,才把衣服扔过来:“起床吧。你再不起老爹要怀疑了。”

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三哥已经出去了,他蹭到床边,后面那部位还是怪别扭的,却也管不了这许多了,可谁成想,两脚刚一接触到地就立马觉出不对劲了,头天晚上那一阵折腾弄出的后遗症一股脑的冒上来了。

身上简直无一处不疼,什么腰啊背啊腿啊,连脑袋都疼,早知道他就不喝那么多酒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再加上他当时几乎没吃东西,就喝了酒最后还吐了个干净,一直睡到现在胃里根本什么都没有,更别提有东西来提供体力了,当下两腿发软就要栽倒。

……他要再晕倒,这人可真的丢大发连收都收不回来了。

好在姓墨的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轻轻架起他,在他后颈落下一吻,“怎么这么虚?”

“你、你还好意思问?!”李冼色厉内荏道,根本管不住自己发颤的双腿,只得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那人身上。

墨问轻笑,“我的陛下,微臣昨晚伺候得您还爽?”

“你滚——!!!”

看着怀里的人炸毛的样子,墨问心情大好,心里有个声音在说:

他终于是我的了——

两年之前,那个被自己无良的老爹骗上皇位的小皇帝总是皱眉不展,一想到外面自由的蓝天在离自己远去,而他却要每天学习什么复杂的帝王礼仪,眉心的那道褶皱就愈加的深。直到某一天,再一次被群臣的奏折弄得头昏脑胀睡不着觉,点了一炷安神的香却意外让某条一直隐在他身边的龙睡过了头显出形来,他才好像终于在这暗无天日的深宫里,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物。

当时的墨问还是条闲散不乐意修行的龙,他那点修为完全是凭着年龄涨上来的,被派来保护皇帝的第十天,就迷迷糊糊就把自己金贵的名字给说了出去,从此再也无法对他隐形,便只好每日陪着小皇帝起床睡觉,竟也慢慢适应了他的作息。

他记得那个时候李冼总是很累,每日早早的就要起来上朝,下午那点可怜的闲暇时间还要修习帝王之术和帝王礼仪,有的时候连午休都来不及,晚上批阅堆积如山的奏折。其实这太平年代根本没什么事情可上奏,可那些大臣们似乎故意和他过不去,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洋洋洒洒写上一大篇,从头看到尾也看不出到底在说什么。

墨问看过那些奏折,即使是刻意的刁难,李冼也会硬着头皮耐心地批下去。有些大臣看他始终不曾发难,大胆起来,明确地在奏折中指出新皇办事不济,力求太上皇复位。一开始语言还比较含蓄,后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