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这一代唯一的儿子,刘向晨。
所有传闻都在说他无用,但作为刘氏唯一的继承人,毕竟势大,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在少数。哪怕最近几年有没落的迹象,瘦死的骆驼总归比马大。
被认回米家,米兰要学的东西太多太多。其中最要紧的,除了谈吐以外,就是人际交往。她也真的下了心思,一张张照片的认过去。
刘向晨打断米兰的自言自语,叹气:“好好好,你高兴就好……”转而微笑:“美丽的小姐,这里少有人来,能否赏脸,和我跳一支舞?”
这个时候,容越已开着车,驶在人流稀少的马路上。
对容北昭说的约了他人只是托词,言语之间,他特地引着对方往自己那堆风流帐上去想。此前他对外宣称过的女友说来也不少,与私下玩起来毫无分寸的是两批人,一个个都出身良好,无论内在如何,外表往往清高。
与沈流彦的关系没必要让旁人知晓,却也不希望传出些容总数月未寻女友是否不行之类的话。
然而三番四次想到对方,心底的确浮现出几分见面的意思。
不过片刻就做了决定,容越调转方向盘。本已熟悉路线,唯一的不确定就是沈流彦此刻是否在公司加班。
要不要找个机会配把钥匙?他很快想到。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从心头划去,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稳定,但绝对不会到相互信任的程度。如果只是暂居的地方到还罢了,就连他自己也不放心书房中的机密文件,何况是面对已有前科的自己的沈流彦?
想想最近沈氏也没什么大项目,自贸区那次以后容氏甚至没和沈氏有过争执,怎么看都并不需要在单位停留到这个时候。
想到这里,容越放心上路。
在某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期间,容越将拇指和食指并在一起,在眉心按了按。
这是对方常常做的动作,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他也不由学会几分。
一路上思绪翻飞,直到到了沈流彦所住小区,他才想起应该给沈流彦打个电话。原因无他,小区的保密性的确良好,他被保安拦住,询问信息。
车窗缓缓放下,夜幕中,小区保安也未曾注意坐在其中的人的长相。很快和业主确认过,放人进去时,保安听到业主说:“把这个车牌号也登记下来吧,是我朋友,常常来的。”
屋里,沈流彦还是在公司内的一身制服。空调开到极低,白色的短袖衬衣,看上去实在太过禁欲。
容越起初未曾想做,甚至在心底嘲笑自己难道深夜前来只打算纯聊天。只是在看到沈流彦的时候,他突然就明白,先前的想法只是因为没有见到合适的人。
见到了,只一眼,就能让他有种将对方按在床铺上的冲动。
欲望来的莫名其妙,沈流彦原本还想出言调笑,在对上容越那双桃花眼时,突然忘了言词。
好在对方来的是时候,他刚看完最后一份报表,也许这就是心有灵犀?
衬衫未曾脱掉,只是扣子解开。沈流彦将早已合上的笔电锁进抽屉,书房里的办公桌上空无一物,正适合用来做些该做的事。
他坐上木桌,扯着容越的领带,将人拉向自己。
这也是沈流彦常常做的动作,容越这么想。
果然,一场热情四溢的亲吻过后,对方的唇点在他眼角,缓缓流连。
他按住沈流彦的腰,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叫对方的名字。几近燃烧的*渐渐平息,容越环顾四周,高至屋顶的书架上放的大半都是外文书籍,不乏古典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