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佚恼怒的说道,“白曳,我不欠你什么,那两世你对我无情,便可肆意作践。今生我花佚明白了,不爱你了,你动了几分心思,就要这般强人所难,这是什么道理!”
白曳依旧抱着花佚,没有说半句话,可是那双手依旧抱得死紧,仿佛一松开,眼前的人便会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花佚心头怒火更甚,继续骂道,“你害了我两世还不够,还要让我为你死第三次吗?”
白曳闻言身形一僵,却又继续抱着花佚,在他耳边说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声音很清楚,既如承诺,又如誓言。
接下来的日子就如置身于一个牢笼之中,纵然白曳将花佚的力量还给了他,可在白曳那无比强大的力量中,花佚依旧不能离开一步。
白曳将花佚困在这个山洞,花佚开始只是骂他,可是白曳统统安静的听着,不说一句话,然而就是固执的将花佚困在身边。
这日,昳阳山上的梨花开的正好,白曳看见了几个小弟子在树下嬉戏,隐隐想起了花佚小时候也似乎做过同样的事情,便折了几只梨花拿了个雪白的瓶子插着搁在了桌上。
花佚躺在床上冷笑着看着他,“你这又是作甚?”
白曳一时没有回答,只是小心的摆弄着这花,花佚也不怎么在意,只是冷笑着说道。
“罢了,你就会做这些强人所难的事情。”
花佚说着便转过身去,不想搭理白曳。
白曳的手因为花佚的话突然一顿,随即便抿了抿唇,将那花摆弄好,然后翻身上床,躺在了花佚的身旁。
花佚依旧穿着艳丽的红衣,那是他为他拿过来的,是花佚喜欢的,也是他喜欢看的。白曳侧身躺着,眼睛看着花佚的背影。
从肩膀到腰部,流畅修长的线条,艳丽的颜色,还有怎样都暖不了的心。
白曳默不作声的看着,两人之间保持着一臂的距离,花佚不能容忍他的靠近,他也不能容忍花佚的疏远,如此……便刚刚好。
白曳将一只手搭在了花佚的腰上,整个人靠过去,鼻子小心翼翼的汲取属于那人的气息。
“要做吗?”花佚冷不丁的开口问道。
“不。”白曳答道。
“不做就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老子,我嫌恶心!”
白曳的手慢慢的松开,却又突然重新搂住了花佚,然后开始从后面咬住花佚的耳垂,慢慢的吮吸舔舐。
花佚羞恼的骂道,“你不是说不做吗?”
白曳的手一边往花佚的内裳中探去,一边低声说道,“我改主意了。”
花佚暗啐了一口,冷笑着说道,“言而无信,还真是像你的风格,要做赶快,做完就滚!”
白曳的手指慢慢探入那隐蔽的入口,花佚的眉头微微皱起,即便做了很多次,这怪异的感觉仍然让花佚觉得万分羞恼。
从白曳再次回来的那天算起,花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