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龟孙子!你这样弱不禁风的我能打死过三个,我还不信我开不了门!”那人在门外这样嚷着,穆杏林还没有把里面的锁跟门栓弄上,就感觉到门被推动了。穆杏林自知力气比不过,觉得门退着抵到鞋尖有个概念后,又用白笛从门缝边上出去,一敲。这次因为对方不礼貌的行为,他用了判官指。
看来那人的武功也不怎么高强,他吃痛地缩回手叫了一声。身边的同伴呆了一下,这大夫从门缝里看过去瘦瘦高高的,皮肤还白白的,怎么可能就把你个皮糙肉厚的人给打痛了。“别装了,你要不能让人家开门,我们几个来推。”
“不是,真疼啊!”那人回头解释着,见同伴都不信,面上挂不住,转头就踹了一下门。
穆杏林这次已经趁机把门栓给插上了,打定主意就不给开门了。
门‘砰砰砰’地被踹了一会,穆杏林没给半个反应。他去把柜子里放着的茶端出来,去后院生炉子烧水去了。提着水壶回来,就见外面那层门的门栓有些卡在格那,外面人好像发现了边上门板比较薄,踹起那边的了,门板向后碰得后边的门也响个不停。穆杏林把茶滤了一遍,倒好放在那,又拿着水壶回后院了。
“闹什么呢!”
穆杏林意外了下,就听到外面的动静消停了。有个男声高喊着,“再闹就都抓衙门去!”听这说法,可能是捕快。
穆杏林吹了吹杯上的热气,等着刚才砸门那人搬出是他不医治的事。哪想外面就没有其他声响了,只能依稀听到外面商贩叫卖的声音。穆杏林放下茶杯,走到门边听了会。
确实走了。是世界不同,所以官差的威慑不同吗?在大唐的时候,除了隐元会让人避让三分,官府大多还是要看这个人对朝廷的看法,而选择退让不退让。
不过既然没事了,他也就不管了。穆杏林挪来梯子,去查看药柜高处的药,他整个医馆就备了大概会用到的药。如果给病人开了方子,还是要让他去附近药店配抓的。因为他店面不大,就这么一间,而且他赚的不是药的钱,而是看诊的钱。
“咚咚。”正要把梯子挪回去,穆杏林听到了敲门声。
走过去把里面门打开,手中拿好笛子后才将外面的门打开,来人站在门外双手握在身前,好似松了一口气,面带微笑看他,穆杏林惊讶了一下,把笛子收起来。
“钟老,您怎么来了?”穆杏林别过身请他进去,然后再将门关上,门栓插上。
“来看看你,稍微说几句。”钟老打量了下环境,大概觉得太小了,摇了摇头,待看到左边墙壁上的‘妙手回春’,满意地点点头。
穆杏林搬了椅子放到柜台边,哪想钟老指着病人坐的位置,又指指他转下指着那张椅子,面带笑容坐到了看病的位置。穆杏林无奈,这张椅子留着自己坐了。
“昨天怎么不在?”钟老问。
“熟人生病,出去看诊了,天色晚就在那边住了一夜。”穆杏林道,“钟老昨天来找过我?”
钟老叹了口气点点头,“昨个来过一趟,敲了门没见你在,今天就再来看看。”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穆杏林问道,就见钟老听了后又是点头。
“昨个下午,小徐那来了个病人,刚把病人的伤包扎好,人就被带走了。医馆里就他跟他媳妇,那群人横行无忌就走人了。他媳妇哭的厉害,我让老婆子去陪着,也不知道小徐人现在怎么样。”钟老想起来就摇头,叹口气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