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惜叹口气:“是儿,让人抬孙娘娘回宫去吧。”
“是。”
孙多在几位丫头的搀扶下离席。
情殇等人不可思议的目送她离开,心里有个共同的疑问:这么简单就得到解药?
幻惜感性的为大家解惑:“呵呵,妹妹们别急嘛!今日孙妹妹给我面子,我心里感激,更不会害了自己人啊!当然是孙妹妹一马当先了!大家以后有时间多为孙妹妹准备些小衣服小花样之类的,恐怕没几个月也用得上,至于那些嫉妒的,最好收起你们吃了会死的药物,我怕你比小皇子死得更早,如果孙娘娘有孕,我希望大家都小心地伺候着,最好保证孩子顺利出生,怎么说孩子也是我赏的,出了意外就是和东宫做对!不是自己的人,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哦!没来得大家也转告下,如果实在想小皇子出事不如想办法让她得罪我,我出手不是名正言顺,不让大家的行为有污点吗!呵呵,大家不怕哦!不过--”幻惜转向付染衣笑道:“付妹妹,你请的郎中可帮上了什么忙?听说是令尊介绍的吧,你呀,就是个孩子,都出嫁了,出事还和父亲告状,这可不行,你要自己长大,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我还是你姐姐,有什么是可以找我商量嘛,不要回去哭鼻子,再说请个郎中扮成太监对你名誉也不好,呵呵,我说的很有道理吧,唉--不好意思,我成天闲得慌,宫里宫外的大小事小弟们总喜欢跟我唠叨,不想听都不行。”
付染衣气得牙根都快肿了,这事她和父亲密谈她怎么会知道,为了怕人抓住把柄他们甚至在那位大夫出去后,让他成了真正的太监,到底是谁泄密,染衣端着茶杯的手努力克制心底的情绪才没砸出去。
“妹妹怎么了,脸色红红的,福儿,帮娘娘拿块冷毛巾。”毛巾上放点不该放的!
药儿屈膝一礼:“多谢太子妃关心,奴婢有准备。”
付染衣握紧药儿递上的丝帕,五指用力撕绞,可见气得真不轻,她回去一定要查出内鬼!孰不知幻惜手里都是真鬼!
“妹妹继续看戏吧!刚刚看得那么起劲,这会儿也别断了兴致。--哦!谣竹妹妹说到哪了,是不是到六妹的相面能力了!谣竹妹妹一定是认为龙主以为我有这个能力才把小妾上升为主母的吧!”
众人从一种惊讶转为另一种惊讶,本身都还没从孙多的中奖中回神,现在又重新面对这个惊人也不太惊人的消息。可却让徐满金流尽了一身的冷汗,就连感觉良好的徐兮惜都正颜了。
她确实会一些相面之术,是小的时候路过的道士见她天资有缘才教给她的,后来父亲恼怒才把那个道士赶走,她出行前也给自己占了一卦,她甚至算过幻惜有无可能为后,只是所有卦象都显示了变数,无论她卜什么都有不确定因素,也许这个不确定因素出自皇室屹立千年的压迫,也许出自宫中禁制,总之最后她放弃了卜卦,跟着父亲出发,现在她也难料吉凶,三年前她也为自己卜过一卦,不是她没当主之气,而是她放弃了。现在她只庆幸自己放弃了,香菊摊前的身影,冷漠冰寒的气质--那才是她想要的良人,她也配得起!
徐雾惜跪在下面脑中转的不是嫁与不嫁的利益,听的是膝下欢和皇室血脉,她妹妹到底在做什么,在皇室混淆、控制,这些都是入住冷宫的重罪!她这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慕谣竹虽气但不傻,幻惜敢说出来肯定想到了退路,再说了她纠缠下去对她有什么好处,只为心底的一口恶气吗?省了!她现在也要为长远打算,出头鸟的是谁爱做谁做!不是还有个看戏的丞相之女吗?她不跳--慕谣竹更不跳!
剑儿见宫主坐下,提起的心总算落下,宫主的江湖之气真的适合宫廷吗?
幻惜抬抬眼皮何尝不知道剑儿担心什么,只是那个萧山太没用,这么多年都无法带走一个得不到回报的女人,看来她必须和他沟通一下幸福的大道!
司徒挑眼看向幻惜,搁置手里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