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小景带着几个彪形大汉抬着一个足有主院书房两层楼高的大箱上来。
众夫人此刻没一个笑得出声,熟识她的人都知道她要抢钱,不熟识她的人看到这箱子也明白了那金山的意思。
就连付染衣瞅着那两座楼高的箱子都有点不好意思。
幻惜友好的凑她耳边说道:“放松啦,一回生二回熟。”幻惜换个姿势看着呆愣的诸位富太太和大小姐:“是不是太小了,本来更小呢,可龙主说,太小了是轻看大家,所以我就弄了稍微大点的,不知道是不是够用,嘻嘻。”
此时每个人心里都明白了,这是让她们装满再走啊。
付染衣看向一直没怎么在意过的幻惜,第一次正视了她的对手。
幻惜只对她轻轻点头微微露笑,不是她装深沉而是头上的东西太重……
募集的过程相当顺利,毕竟箱子外围还签着龙潜远的大名,就是不知是真是假。幻惜收完钱财径自离开,她和这帮富太太们可不熟,就算熟了也没兴趣和她们聊是非,她要早早的回东房补眠。
熟不知她的行为给这些官家富婆留下了怎样的主母恐惧症。
付染衣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都猜不透那女人的用意,难道是爱财,贪势或者是在警告?
药儿见人都散了,活跃的玩笑道:“夫人,主母穿衣服真好玩,额头上的元宝也很有意思。”
付染衣拿起书,站在窗前开始沉思…….
已进六月,太阳出来的早回去的晚,大清早的空气开始发热,但这一切都不会影响陇墓堡,谁让陇墓堡有个冰山老大呢,只要你热了忍着恐惧靠近他周围六尺就保证凉快。
太阳升的很高了,幻惜刚坐起来就感到一阵眩晕,急忙扶着床柱不敢活动:“不会这么倒霉吧。”她才十五岁呀,大好青春还没挥霍呀,她不要死呀。
“主母,你怎么了?”
“主母,你怎么了?”
“中奖了。”
是儿满脸茫然:“什么奖?”
…….
幻惜今天穿的很轻便连平日喜欢的木簪都没带,她就在主院的书房里走呀走呀走呀:要不要生呢,生了她就死了,东院可没一个有了孩子还活着的,再者以她相公将来的身份如果她有了孩子那就是嫡出,嫡出的结果都是被害死。她又没身份没地位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一个孩子吧,怎么办呢?生是不生呢?不生去哪堕胎呢?好烦。
幻惜不停地走动,一个人沉静在自己的思绪里偶尔还发发脾气:要怎么着呢?多个孩子她是可以多分财产,但道路很艰辛呀,可是不生吧,弄不好老公当了皇帝自己的孩子还是个帝王,万一她吧帝王杀了怎么办,火大!继续走,知道走出个主意来:如果她宣布她有了身孕恐怕那群女人会统一战线的灭了她,况且婚前她们还给她喝了那个不孕不育的东东,那不就是最低限度的陷害吗,等她当了皇后她给所有入宫的女人一人喝一桶,但是眼下呢,孩子呀!她还是个孩子呢!她还需要人关心呢!啊!抓狂啊,幻惜挠挠头,大喝一声:“相公!”你要孩子吗!她喊完继续走,龙潜远继续看帐。
相公那么多孩子应该不缺她这一个吧,可古代流产危险吗?她才十五岁,万一以后都当不成娘了怎么办?算了,从长计议——哐——关门走人…….
宫廷深处,城垣墙内,龙滕海动了——暗杀龙潜远。皇室八老五人效忠——“就算他武功再高但只要出其不意就有很大的取胜把握、”况且五老的连击准备了这么多年,成功似乎就在眼前。
龙滕海面容相当狰狞,嘴角咧出一条长长的沟壑,看者渗人,望者涕泪,语气却在颤抖。语气却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