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就算是这样,龙玉也能交到几个损友。
龙玉越看那个被追着打的猪头越觉得眼熟,侧头唤道,“秋桐,去探探。”
“是。”秋桐应声,移到师闻逸的面前,与其过招,他只是躲,没有还手,毕竟在他心里,打女人是不好的,秋桐与他过了不过五招,抽身回到龙玉身边,她手中多了一物,恭敬的递到龙玉面前,“主子请看。”
龙玉手从她手中拿起那样东西,红绳打的梅花结,系着一枚金钱,铜钱的样子,外圆内方,却是真金打制的,掂在手中足有二两,正反面各有四个字,“沉冤有头,命债有主。”龙玉抛着金钱,“一银一千铜,一金一千银,这二两金,两千银,一文买命,纹银两千。”他笑了起来,“一文,生意可还兴隆啊?”
师闻逸听言也不跑了,更不逗着二人玩了,一个闪身到了龙玉面前,一掌直袭面门,龙玉手中的二两金抛高,高时出脚踹师闻逸的肚子,雅亦单手擒拿,师闻逸出的掌被化解,手臂被扭到身后,雅亦习惯性的一脚踢在他的膝窝,他顿时半跪在地上,同时龙玉那一脚也踹来了,本来是瞄准肚子的,他这么一被雅亦踹跪,这一脚就踢到胸口上,伸出手正好接住二两金。
“咳——!”师闻逸疼的脸都紫了,迁动伤口,呲牙咧嘴的吼,“你们俩个!真是情深意重!打人都配合的这么好!”他就说怎么觉得这两感觉很熟悉呢,原来是这两个家伙!难怪有那怪异的熟悉感,就是这种要被揍感觉啊!
龙玉收回脚,嫌弃的看着他,“你丫不是做买人命的生意了么?怎么改行当采-花贼了?对了,我记得你不是不叫这名么?你不是叫师潇笑么!”
“咳!你先叫你男人放开我!”他胳膊还在后面拧着呢!“那名多娘啊!还不如一文呢!”他可是抵死让他爹娘给改的名啊!
“雅亦,手酸不?休息会儿。”龙玉对于他那句你男人,很满意,心情非常好。
雅亦也听到了,加上他家亲亲开口,手一松,把人放开了,接过小鸾送上的手巾擦了擦好,好似是嫌师闻逸脏,看得师闻逸牙痒,手也痒,可惜打不过啊!更不敢咬!他相信他敢咬了雅亦,龙玉敢把他的牙都一颗一颗的敲掉,光想着就让他一抖。
太凶残了!也就雅亦这家伙受得了!
“快说!”龙玉踹了他腿一下,“大男人磨叽什么!”
他回头,这个更欠揍,可是他打不过雅亦啊!
他深吸两口气,从到椅子上,端起杯凉透的杯猛饮一口,压惊,放下茶杯才说道,“八年前,江湖上突然传出你与世叔婶子的死讯,我们很多人都是奔丧了,但,”他眼睛暗沉,“我们都没进去城,龙诚封了城,整整五年卧龙城的大门才再次开启,我们却无从查起,并且,他让人开了大道,封了屏障。”
“是因为他不知道怎么通过屏障。”龙玉冷笑,手中把玩着二两金,“卧龙城有沙峰林,迷踪林这样的天然屏障,但只有城主才知道如何开启,如何通过,他一个篡位的,当然不能得到传承。”这点他一点也不意外,卧龙城的城主之位,一向是家中嫡长子来担当,他从很小的时候龙靖就开始一点一点的传授给他,从他一出生,就已经开始准备了,他认为自然理所应当的事,龙诚可能想一辈子都猜不透半分。
“我们大家对于此事深觉可疑,于是分散开来寻找你的下落。”师闻逸从他手中把二两金拿回来,“前两年我们感觉有人盯着我们,于是,我们都改变了行事风格,之前被我调-戏的女人,绝大部分是龙诚派来试探的,近些年到没发现,我一边派出手下打探,一边装采-花贼,没想到这回采到自家人手上了。”他笑嘻嘻的说,“我还以为小全只是同名的,他还好么?”他见龙玉沉着脸,顿时收了脸上的笑,“他,不会真的没了吧?你刚才的玩不是做戏?”
“没了?”龙玉侧开脸,眼睛发红,“余婆婆,春暖,夏夜,小全,杜鹃,腊梅,月季,阿德,很多人,很多人,都没了,我玉庄三百七十二口,都没了。”
师闻逸怔在那,他还记得余婆婆做的花糕,他记得春暖姐姐煮的绿豆汤,他还记得……龙玉院子里有一个叫茉莉的小姑娘,有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笑起来很羞涩,他想要娶进门过日子的,就这么没了……他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