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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多久?”

“马欣说一个钟头以内。”白玉堂叹了口气。

展昭皱眉,“那就不是陈可晴干的了,是刺杀陈可风那个人么?”

“嗯,蓝西也说十字弩不一样。”白玉堂收了电话,“走,我们去现场看看。”

“你现在去?”展昭拉住他,“你别忘了,明天还要和马汉一起抓凶手的!”

白玉堂也的确是把这茬忘了,一想起来有些心理负担,咧嘴。

展昭见白玉堂难得紧张,觉得有趣,不料白玉堂一把拉住他,“猫儿,明天你也去。”

展昭睁大了眼睛,“你不怕我打到无辜群众或者打中飞碟,我倒是无所谓。“

“啧。”白玉堂无力地看他一眼,“谁让你摸枪了,让你帮我判断。”

展昭更不干了,“我才不,万一猜错了呢?”

白玉堂拍了拍他肩膀,“我相信你,你行的!”说完,很不负责任地拉着瞬间有了精神负担的展昭进入电梯。

很快,两人驱车来到了洛天他们所在的小区,上了楼,就见两个小警员蔫头耷脑地站在门口。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过去问他俩怎么回事。

“我们昏过去了。”两人都很沮丧,“突然就感觉脖子上痛了一下。”

白玉堂检查他们的脖子,发现上边有一个红色的小点。

“是针孔么?”展昭也看,“麻醉针?”

“麻醉针的话应该会察觉。”白玉堂指指嘴巴,“应该是吹箭之类。”

“这么原始啊。”展昭点头,“和凯宾那个人鱼面具风格相似。”

两人走进了房间,就见血水都淌到客厅里了,尸体应该在卧室。

秦鸥正在翻一些旧的相册,洛天在看一本厚厚的笔记,马欣估计在房间里检查尸体。

两人先走到卧室门口往里一看,皱眉,刚才还想,一箭穿心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呢?现在看明白了,原来还割了喉咙。

被割喉的场景总是叫人不舒服的,血液瞬间喷射而出的速度和力量,类似于死亡倒计时一样的残忍刑罚。

白玉堂不解,“为什么一箭穿心了还要割喉?”

“确切地说,其实并不是这个顺序。”马欣摘下手套,“她是先被人割喉死了,再被一箭穿心的。”

展昭弯腰侧着头看,“箭身有一点点的弯曲。”

“是等人死了之后扎了一箭。”白玉堂不解,“多此一举啊,还是这羽箭有什么预示意义?”

很快,鉴识科的同事来了,开始采集现场的证物。展昭和白玉堂走到了外面,洛天将手中的笔记给展昭,“展博士,百分之百怨妇的笔记,我都看不下去了。”

展昭一挑眉,露出开心的神色来,他最爱的就是这种了。

捧着笔记看了起来,白玉堂则是继续在屋中环视,他不是展昭,不会通过细节去推测人的性格,但是会从细节推断房屋主人的某些特点。

伸手从墙上拿下了一把模型猎枪来,掂量了一下,放了回去,又打开抽屉翻了翻,找到一些图册。

“岑文似乎喜欢打猎。”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