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现在还有影响……他现在就在这里,可就是说时机不对不肯给你解开。”
“我对他没有太深的印象。”白锦堂叹了口气,道,“对了……其实还有个变化。”
“什么?”
“我原先不是有点预知能力么?”白锦堂问。
“嗯。”公孙点头。
“现在好像增强了。”
“真的?”公孙坐起来。
“对啊。”白锦堂点头,“就好比说现在。”
“现在”公孙一愣,“你预知到危险了?”
白锦堂认真点头。
公孙推了他一把,“什么危险,说啊!”
白锦堂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煮的汤糊了……”
……
“去死吧你!”公孙用个枕头一把拍中了白锦堂,飞冲下床,出门奔楼下去了,白锦堂在房里摇头苦笑。
到了楼下,幸亏陈瑜已经把汤关了,还给他盛出来了好几碗。
公孙拿了一碗,对陈瑜道,“大家都喝吧,这个汤滋补,白驰教的。”
“你不喝么?”陈瑜见公孙只端了一碗,就问。
公孙鼻子皱了皱,一脸嫌弃,“这个是用猪和牛的肾脏炖的!”
陈瑜立马没了喝汤的勇气。
公孙端着汤上楼,推开门,“喝汤。”
进门,却看到白锦堂抱着头,躺在床上似乎很痛苦。
“锦堂!”公孙以前见过白锦堂这样,曾经还晕倒过,他放下汤赶紧冲过去,“你怎么样……啊!”
话没说完,被白锦堂拽住胳膊一把拉过来按到了床上,凑上来就亲。
公孙看他,就见他完全没有痛苦神色,而是一脸促狭——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