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品种的神经病。我快吓尿了,吓尿了的后果就是我在挣扎的时候,用膝盖打到了这个神经病的鼻子。
我:“……”
神经病哼了一声,他捂着鼻子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褪去了温和的表情之后,江宿看起来特别特别特别的丧心病狂。
然后他目光甚是阴郁的,就这么命令他的手下把我扛到了边上一个,看起来就十分劣质的形似手术台的玩意儿上,他还让他的手下扒我的衣服!而他自己则十分悠闲地在一旁戴手术手套!
妈蛋这个神经病是来玩真的!他是真的要解剖我啊!
死到临头的我,在被残忍地扒下裤子的时候,那一个感受真是又羞又愤又恐惧,我在手术台上垂死挣扎着,但结局也是毫无意外的,我被扒去了最后的这一层遮羞布。
而也是这时,我第一次有了一种自己可能挺奇葩的感觉。
因为在这种快要死的时候,我居然并不是太害怕死亡本身,比起身负两个丁丁的秘密被大白天下,我甚至觉得死无全尸什么的比较能让我接受。
当我的两个丁丁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我打了一个哆嗦。扒我裤子的那个汉子在看清我胯下的时候,动作明显顿了顿,他们居然还撸了一下我的丁丁来确定那是不是真的。我被撸着丁丁时悲愤不已,恨恨地在心里诅咒摸我丁丁者死全家。
“两根阴茎吗?”
被手下叫过来的江宿叫手下把我的两条腿固定住拉开,他用带着手术用手套的手拨了拨我的两个丁丁,那种微妙的触感让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江宿用一种饱含兴趣的眼神打量着我的胯下,我敢肯定那是不怀好意的恶意。灯光的衬托下,他的神情带一种形容不上来的诡异之感,然后他轻笑了一声,江宿不紧不慢地摘下了手套,他笑着说:“倒是以前没有见过呢——这还真是有趣,不是吗?”
我一点都不想被这个变态觉得有趣,如果上天给我选择的话,我宁可下半身全部长满丁丁,也不要像这样暴露在别人目光下。而江宿抓住了我的手,并且将一个注射器贴到了我的手上,在察觉到我的挣动之后,他眯眼看着我,威胁地说:“别动。你也不想针头断在你的皮肤里吧?”
“……”
不得不说他这威胁还真管用,光是想想针头断在皮肤里的画面就让我萎了,我还真不敢动了。而这一针下去,我立刻就头昏眼花,浑身软绵绵瞬间昏死过去。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了一个封闭的小房间里,可以感受到的是我的身体器官应该目前都还健全,连两个丁丁也没少一两肉。我挣扎着要爬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只能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然后伴着脚步声,我看到了江宿这个变态。他看着我笑了一下,就坐到了我的边上,他似乎还带了很多瓶瓶罐罐的东西,然后我听见他跟说:“既然你醒了,那我们就来做一下实验吧?”
这人喜欢用商量的语气,来说一些他已经决定的事情。
在江宿把不知名的液体摸到我的丁丁上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企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他放我走。面对我的话语,江宿的反应就是狠狠地在我的丁丁上撸了一把,差点没把我撸折了!疼得我瞬间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