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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裕早已经在室内摆好了涮锅,与徐成器四人围着桌子席地盘腿坐成一圈,桌上配着清凉的酿酒,四个酒樽都被满上。

张瑾书过来的路上就听说了他们几人的身份,如今也没有多加推辞,直接一摆衣尾,在桌前款款坐了下来,方才在街上的气愤之色散了许多,拿起桌上的酒杯对着顾怀裕三人敬举:“没想到几位原来就是长公主的公子以及公子肖门下的景公子和卫公子,方才还要多谢徐公子的解围。只是在下不曾见过各位,如今能结识各位实在是一件幸事,在此先自饮一杯。”

说罢,张瑾书就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方才这人分明被萧焱踩在脚下折辱,而这一幕被他们几人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这人却没有妄自菲薄或是恼羞成怒,反倒是坦坦荡荡地提出来道谢,这份心性倒是不错。

顾怀裕笑了笑,目光里透着两分欣赏,也跟着举起酒杯道:“不错,今日我们四人相逢便是缘分,别的不说,当先浮一大白才是。”

徐成器和薛嘉笑了笑,也跟着抬手满杯而饮。

既然见张瑾书并没有避讳此事的意思,顾怀裕也就跟着说道:“不知道瑾书是否认识今日那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公子哥?”

张瑾书摇摇头:“之前并没见过,我只听说他好像姓萧。”

徐成器毫不客气地把盘子里的菜蔬倒进锅里,一边接话道:“瑾书不认识他也不奇怪,他就是这满望京里数一数二的纨绔,头一号的疯子,太后是他姑姑,他就是萧门里的那个萧焱。”

张瑾书脸色霍然一惊:“他就是那个打死了廷尉府少爷的萧焱?”

萧焱的名声基本上是坏到了家了,就连张瑾书这等初上望京的人都听说了萧焱几年前打死了廷尉府公子却没偿命的事情,望京里提起他简直人人恨不得避而远之。

徐成器略一颔首:“不错,就是那个萧焱。”

“萧焱这人仗着有萧老太君撑腰,在满望京里飞扬拨扈无所不为,得罪的人不在少数。只是这人横起来不要命,所以望京里人人都觉得他是个疯子。我看他精神确实也有些问题。这种人虽然一时奈何不了他,但他迟早是要遭祸的,说不定哪日就横死了也未可知。”

张瑾书知道徐成器这是在安慰他,也是向他示好的意思,于是也道:“望京里权贵众多,丞相门前尚且七品官,主街上人来送往,哪知道会得罪什么样的人呢。其实我也知道今日惹到这人怕是有些不妥,只是实在有些看不过眼去。”

徐成器道:“哦?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惹到了瑾书,我们可有能帮扶的地方?”

张瑾书叹了口气,把自己遇上的这桩事缓缓说叙述出来,语气不无帮不到人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