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完成指数是多少了。”陆乐晗问。

做白莲花的时候有一个白莲花指数，那么这个完成心愿应该也有一个什么完成指数吧。

【不知道。】

“……”

【我是真的不知道，每一个任务完成度只有宿主的系统看得到，所以我……】

009怕他生气，赶忙解释。

“卧……算了，那如果指数满点了你不会不知道吧。”陆乐晗觉得有些累，就像趴在那儿放空一下。

【这个我知道，小世界会自主提示的。】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知道的，009差点都要抢答了。

它可不希望就因为那点蝇头小利让陆乐晗讨厌它。

陆乐晗半晌没说话。

【乐晗，你…..】

009欲言又止自己这样确实不是一个正常系统的表现，总是在出各种各样的状况。

感觉到机械音里的自责，陆乐晗觉得心塞，明明被坑的是自己，却还要上赶着安慰坑人的。

“没事，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想了想陆乐晗说。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用……】

听这声音要009是有眼睛的话，铁定已经开始掉眼泪了。

“我真的是在想事情，我在想之前你就说过一个世界就只能进来一个宿主，但是为什么温特却能一直跟着我？”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而且明明自己都已经跳脱世界了，温特却还是准确地找了过来，不过按照009的说法，他应该是一直没有记忆的，那他到底是谁？

【我也不知道啊。】

我要是知道他们是一个人早就把他们踢出去了。

果然这种东西自己思考就是了，就算说出来009压根半点忙帮不上。

“那你们系统之间能不能感应到对方的存在？”灵光一闪陆乐晗问。

【不能吧。】

“什么叫吧……哦，我都忘了，你是第一次被放出来，那你们之前应该做过培训吧，培训上都怎么说的？”陆乐晗都有些心疼自己，能完成这么多次任务自己肯定很努力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只要智商在线，看那剧情的发展就知道你肯定是新手吧。”

心好累。

【呃，他们上课的时候我出了点问题在维修，不过我考试肯定过了。】009不好意思地说。

“小九，你老师告诉我，那个组织是不是你父母或者叔叔婶婶伯伯姨姨谁开的。”陆乐晗一本正经。

【不是呀，我只是个系统，又不是人，怎么这么问。】

而且那个组织者跟自己就算有关系，也只能算是仇人的关系吧。

“没有，就是随便问问。”陆乐晗喝了一口茶，压下心底的烦闷，看着邱宁宁的脸有些发呆，怎么才算是完成她的心愿。

皱皱眉，邱宁宁最大的愿望不就是通过自己的努力推行那个o保护政策，难不成还想在有生之年看到成效，看到社会上abo平等互处的情景，拜托，那得多少年之后了，说不定还得上百年。

看了一眼正坐在一边观察地形的邱宁宁，那个政策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完成地差不多了，至于效果那些都是后人的事情了，那剩下的愿望会不会就是那个没有找到的弟弟b。

像是有感应一般，邱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