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乐晗动弹不得，也不搭话，哭的心慌气短眼白一翻睡了过去。

看着怀里已经慢慢平静下呼吸的人，杨铭宇叹了口气就这样搂着人靠在床头假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醒来的时候杨铭宇已经不在房间了，看了看时间下午六点，应该是处理中午没有处理完的事情去了，终于可以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就只是躺在床上发呆了。

望着天花板想，说好的圣父呢，虽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今天看到的人听到的话完全不像是想要和政府合作，倒是想推翻这个政府的样子，怎么比自己还要像想要毁灭世界的。

揉了揉自己的腰，在床上瘫了一会儿算了算时间，问道：“小九，在吗？”

【在，乐晗怎么了？】

小九的声音特别紧张，语速还特别快，似乎想要赶紧解决问题跑路。

抚了抚额头，有些头疼，问道：“你能不能帮我下载一份能够暂时性失去异能的试剂配方，我记得看剧情的时候好像提到过，就是那哥张星琪想出来已经做过实验的那张。”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乐晗要那个干什么，你现在拿出来的配方在大规模生产之前都会被一次一次进行实验的，这样根本就不能控制其他人啊。】

“不是，我不按照剧本走了，反正你给我的剧本都对不上号，按我说的做就行了。”陆乐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累和沙哑。

【好。】

拿到配方之后，009立刻就又要走。

“稍微等一下，”突然陆乐晗叫道。

【怎么了】009慌里慌张。

只是陆乐晗完全没有听出来，表情有些凝重，死死咬住下嘴唇甚至有丝丝血迹渗透出来。

“你老实告诉我这些男主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顿了半晌，寂静的屋子里就只听得见陆乐晗扑通扑通的心跳声，竟然意外的好听。

就在陆乐晗再次鼓起勇气想要开口询问009是不是已经跑路的时候，它终于说话了。

听到熟悉的数据波动的声音，陆乐晗屏住呼吸，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根根泛白。

【乐晗。】

009的声音竟然带了些许叹息，陆乐晗一愣，艰难地开口：“你就说是不是吧，我接受得了。”

【对不起，乐晗。】009的声音听着像是想哭。

陆乐晗脑子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时在想什么。

【我没有告诉过你我的数据库其实一直都是有问题的，对不起，所以我每次拿到的剧本跟现实都有些对不上，我知道你对之前的那些人都心存愧疚，也很想要他们都是一个人，但是他们都真的只是数据，一条数据又怎么会变成人呢，对不起，但是我…….】

009的数据波动干扰越来越严重，信号也越来越弱，就像是在与一个喘息极重的人对话一般，甚至喘气声音逐渐盖过了它说的话。

“没事，不用道歉。”陆乐晗迫不及待地打断他，他第一次觉得009竟然蠢的这么可爱，上午就压在自己心脏上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下，感觉整个人轻松不少。

虽然之前也有怀疑，但是总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但是这是第一次他如此真切地希望他们不是一个人，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