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欲之恩(现代骨科)24界限消失的一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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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小了吧。”林美玉看着这学生公寓,虽然说是两室一厅,但绝对没有50平,卧室厕所哪里都是小小的,还好离港铁近,离林修贤的大学只有一站。

“香港就是寸土寸金。”

林修贤倒是很满意两个卧室的距离,隔音不好,什么都听得见。他们来得急很多东西没带,先在酒店住了几晚,等林美玉知道那小小的双床酒店房间每晚两千就说什么都不住了。还好,这几天在网上订的家具日用品都到了,租的房子也能住人。

林美玉躺在新买的床单上,这床只有1米宽,比她在T市的床还窄,林修贤那边床稍微大一点,但也只有1.35米宽。他个子高,试睡的时候脚都在床外,林美玉心疼他,又去附近的二手店买了一张床边凳放在床尾,勉强能用。

这栋楼靠山望海,房子修建的又高又密,从卧室窗户往外看,能看到绿油油的山顶有几栋像乐高积木搭建的漂亮豪宅。这小区不完全是商业楼,有几栋是政府公屋,住了一些爷爷奶奶,他们听得懂普通话也好心,林美玉初来乍到受到了不少帮助。

只是靠海风大,暴雨的时候完全不能出门。

这叁年不是台风就是暴雨,今天又遇上红暴预警,倾盆大雨狂泻不止,天文台播报,有可能进一步发展为黑色暴雨,警告市民不要出门,最好待在室内或者安全地带。

林美玉靠在沙发上,电视机还在播着新闻,但她没有在听。

房间里,林修贤还在上网课,键盘的敲击声断断续续。最近他总是学到凌晨,白天也没松懈,洗衣做饭一手包办,连拖地都要亲自来。他要强得厉害,像是把维系这个家的责任全部扛在自己肩上。

可再怎么强撑,身体也不是铁打的。

林美玉半夜醒来去上厕所时,隐约听见房间里“咚”的一声闷响。她心里一惊,快步走到房门口,推开门。

屋里灯光昏暗,电脑屏幕的光亮在空荡的房间里闪烁着刺眼的冷光。林修贤摔在地上,瘫软地靠在床边,呼吸粗重,脸色潮红得不正常。她一摸他的额头,烫得像一块烧红的铁。

“小贤……”林美玉轻声唤他,摇了摇肩膀,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暴雨还在窗外肆虐,出不了门,更别提去买退烧药。她咬紧牙关,只能用冰块裹着毛巾,一遍遍给他擦拭降温。

他的皮肤滚烫得吓人,手臂上汗水和热度交织成一片,摸上去潮湿滑腻。林美玉刚把冰凉的毛巾敷到他脖颈,他忽然抬起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小贤,松开……”她试图挣脱,却被他反手攥得更紧,仿佛他正陷入某种无意识的梦境。

他整个人迷迷糊糊,声音沙哑而轻柔,好像在低语一场梦。

她用力抽回手,继续给他擦拭额头和腋下,可林修贤忽然翻身,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那是一个滚烫又紧密的拥抱,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皮肤,汗水将她的短袖浸湿,湿润的布料贴在肌肤上,像被烫出的印记。

“小贤……”她努力推他,可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环在她腰上,死死不肯松开。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嘴唇无意间擦过她的锁骨,滚烫的呼吸扑在她的皮肤上,让她一阵战栗。

“放开……乖乖的。”她低声哄他,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却也不敢太用力。

他抱紧,将脸和手脚都贴了进去,巨大的身形将林美玉困得结结实实。他像是听不见,那双因高烧而无意识的手却变得愈发大胆。他将脸紧紧贴在她的脖颈,声音呢喃般溢出:“好凉……好舒服……”他像是一条渴望水源的野兽,不断在她身上寻觅。

林美玉僵住了,不敢动。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让一切停下,但他的体温、他的触碰,那些荒唐而炽热的接触,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林美玉左手还拿着毛巾,冰块在室温下缓慢的融化着,长时间接触低温毛巾指尖冻得冰凉。

“小贤,唔,松松,快送开我。”

她努力唤醒理智说着话,只是他双耳灌水,正一阵阵轰鸣,什么都听不见。

“姑姑……”他低语着,忽然捧住她的脸,准确地吻上了她的唇。

那个吻灼热又笨拙,带着毫无技巧的鲁莽和天真。他的嘴唇干燥而火热,先是轻轻吮吸她的下唇,然后探出舌尖,试探性地舔过她的唇缝。

林美玉大脑轰鸣,仿佛被火焰吞没。她应该推开他、阻止这一切,可她的身体却像中了邪般软了下去。

“小贤……不行……”她挣扎着呢喃。

可她的抗拒在他无意识的温柔中崩解。为什么她竟然有些喜欢?他吻得更深,舌尖试探着闯入她的口中,搜刮着甜蜜的口液,又含住她的唇瓣,带着笨拙却极具占有欲的渴望。林美玉的手无力地垂下,指尖冰凉,毛巾滚落到一遍,而他的吻却在逐渐变得炽热而急切。她闭上眼,仿佛这样就能忽略那种不断在内心涌动的悸动。可越是抗拒,那份欲望就越像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