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禁室很安静,眼前的Beta吃完面包后,就半合着眼睛靠在墙上休息,监禁室内虽然并不冷,但全天灯光的刺激下精神不可避免的开始衰弱,她脸色青白,嘴唇起皮,虽然手还被拽住,但完全没有抽走的意思,哈尼的大拇指摩擦了一下玛丽手腕的内侧。
刚刚一触即离的精神力像清风一样轻柔,让人忍不住想,要是去做一次全身护理该有多舒服。
“再做一次。”
玛丽睁开眼睛,水灰色的眼眸里全是疲惫。
“再摸我一次,就刚刚那样。”
玛丽嘴张开,动了几下。
“什么?“
舒尼什么都没听到,不由得向前膝行一步,警帽下压只露出下巴,耳朵凑到她嘴边。
“我没力气了。”
极其微弱的气音吹到耳廓里。
舒尼心一跳,握住她手腕的手忍不住下滑,顺着那细窄的小臂摸向她的肩膀,这Beta虽然瘦,但皮薄,透出浅浅一层肌肉,摸起来凉滑,肘弯有指印,曾有人也爱不释手的捏过,碍眼。
那手指越来越放肆。
完全无视满屋的监控,越凑越近,以往他也试过beta的精神力治疗,没什么特别感觉,也有些alpha同事会对这种“医疗服务”很上瘾,每周都去,发的薪水都花在beta的专属绑定上。
这么弱,这么幼小。
他低下头凑近那段窄窄的脖颈,轻轻嗅着,神色有些迷离。
想起那间小屋,返祖的翼人alpha浑身焦灼地躺在地上,焦糊一片的泄殖腔真的能展现alpha引以为傲的性能力吗?或许他可以,让眼前的beta知道,厉害的alpha在床上是什么样子。
“真的没力气了吗?”
舒尼不自觉用视线搜寻她皮肤上遗留的痕迹,想象着如果是自己,那脖颈的指印、下巴的挠痕,他一寸寸用如刀的目光刮过。
战士alpha狩猎般的目光让玛丽难以躲避,她只能偏过头下垂着眼,假装要晕厥般哀求。
“能离我远一点吗?我喘不过气来。”
舒尼完全无视了她的请求,总是勾起的笑唇凑得更近:”beta就是这么弱。“
再近一点,就可以亲上。
看这些痕迹也明白,这个beta不是自愿的。不同于信息素相互吸引的omega会主动臣服于alpha的欲望,无所觉的beta是在蛮力强迫下屈辱的遭受了这一切。
她偏过去的头露出了后颈,那里破烂红肿,没有可供标记的腺体,只留下被穿刺后的伤痛。
恍惚间,他好像明白了翼人alpha的做法,无法标记的暴怒只会转化成刺穿后颈的施虐欲。
“舒尼,放开她。”
冷淡的声音从房间的扩音器传来。
是他的上司崇礼,明明从不管这些小事,他犹豫着,身体完全不想离开,手还放在beta身上。
监禁室突兀的响起了一阵低频轰鸣,似是警告,舒尼手顿住,立即站起身。过了一会,监禁室被打开了,有人踏着军靴走进来。
跶……跶……崇礼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些人,他没有再穿那套警服,换上了一套漆黑的军装礼服,肩膀配秘银肩章,前胸斜带宝蓝色绶带,腰间束着银白剑带,看起来高大英武。整齐的军裤收紧在长军靴里,走进来时,双手扣在剑带上,视线停留在半空中,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很难把别人看进眼里。
“长官。”
舒尼看见来人,站直行了一个军礼。